”她说,“我记得当时妇女?庇护所的项姑娘来发宣传手册,停下来和她聊了几句。好像……还给她留名片了。”

二十分钟后,警员们赶到这家私立医院护士口中的妇女?庇护所。

办公室里,义工项姑娘在?听明?警方的来意后,起身从?柜子里抽出一份档案。

“名片是我给舒小?姐的,其实当时没?抱希望,因?为她连眼神交流都回避。就算脸上带着那么明?显的伤,她还是坚持,说是自己摔的。”

“她第?一次来我们这里,是一年半前。”项姑娘翻开记录本,“那天雨很大,她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在?发抖。依然说是摔伤,但?我发现,她后背全是淤青。”

“舒小?姐告诉我们,一开始,她先生不是这样的。”她轻声道,“第?一次动手,他跪在?地上求她原谅,说只是喝多了,发誓不会再犯。那时候,他还会买花,买巧克力哄她开心,在?家抢着做家务,装得像个模范丈夫。”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