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一边是比她还要拼命的母亲,一边是拍着胸脯表示一定会严格监督的小舅舅,祝晴觉得他们姐弟俩,谁都不比谁踏实可靠。
但此时?此刻,时?间紧迫,她必须赶去现?场。
“有个紧急案子,我得先走了。”祝晴晃了晃车钥匙,转向盛放,“你呢?”
盛佩蓉虽然早就知道女儿的工作性质,但亲眼见到?她接到?一个电话就要匆匆离去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祝晴转身?的姿势利落干练,说话时?已经走到?门口,每个动作都堪称高效。
“我不想回家独守空房。”放放摆摆小手。
祝晴快速向萍姨交代着:“书?包在沙发上,明早麻烦萍姨叫辆计程车,送他去幼稚园。”
“妈妈,我先走了。”
最初喊出“妈妈”这两个字时?,祝晴的耳尖都红透。但渐渐地,这个迟到?了二十年的称呼变得越来越顺口。每一声呼唤都带着温度,让她的脚步都不自觉地轻快起来。
“去吧,注意安全。”
祝晴眯起眼睛。
这句叮嘱并不是来自母亲,而?是那个小大人?似的舅舅。
盛佩蓉失笑?,小弟已经先她一步,送可可到?门口。
他探出半个身?子:“明天见。”
不是说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吗?
可外甥女临走前丢下的最后一句话,却让崽崽心寒。
“盛放,从今天起你只能在周末看电视。”
“啪嗒”一声,崽崽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为什么啊!”
盛放的小奶音撕心裂肺,而?祝晴的身?影则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放放伤感地平躺在地上,短手短脚摊成?一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