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越长?风的话音恰好响起。
“把这本航线图拿回去吧,好好端详一下,然后给本宫上?份折子。”她若无其事?的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越长风似乎刻意提高了声线,在顾锦卿离得这么近的情况之下,反而比刚才更高的声量几乎便要让人怀疑书案下别?有玄机。
却是刚刚好盖住了男人极低的哼声。
黑暗窄小的空间里,柳孤城神色复杂,明?明?是她刻意让自己几?近暴露,把自己放在这个随时被人发现?自己耻辱下贱一面的位置,是她把自己生而为人的尊严生生夺走?,深刻地?把卑微的身份印在他的下意识里。
却也是她在最紧急的时刻,伸手?把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他给拉了一把。将她亲手?剥夺的尊严与人格,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给他还了那么一点点。
偏偏他还不自禁的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激。
而且不只感激,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病态的兴奋。
笼子里的金丝雀蠢蠢欲动?的抬起头来。
越长?风明?显也感觉到了,动?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柳孤城的双手?缚在身后,没有任何办法制住那只肆意作乱的脚,他扭动?着身子一直后退,直到后背顶在书案边缘垂下的木板上?,终于退无可退。
玉足却还在拙拙逼人的步步进击,一步一步的侵占他的空间,把他玩得将近崩溃。
“姐姐。”顾锦卿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
越长?风单手?支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嗯?”
顾锦卿总觉得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声音,心里也有一阵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处凝视着自己。
可是这书房里明?明?没有第三个人。
他强自压下那种让人不安的怪异感,把清俊的脸凑近女郎面前,纯情无辜的眼?睛眨了眨。 “小狗今天可不可以留下。”
越长?风但笑不语。
朝中新贵的青年才俊此刻不过是一条黏人的小狗,得寸进尺的问:“姐姐想不想要小狗伺候。”
不是他可不可以,而是她想不想要。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悟性实在是高,太过懂得她想要听见什么,他又应该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向她求怜。
越长?风伸手?抚了抚黏人小狗红润的唇瓣,手?指从顺从地?为她门?户大开的双唇之间钻了进去,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弄小舌上?的舌苔,搅动?着它迫它与支配自己的指尖共舞。
唇舌讨好地?包裹上?去,无微不至的伺候着支配者贪玩恶劣的玉指。
越长?风玩了一会,才悠悠然问:“可是本宫公务繁忙,小狗想要怎样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