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一次,她却在他还没有犯下同样的的大错时便止住了自己的动作,给了他一个防止犯错的机会。
处于上位的女郎眼神祥和,彷佛慈悲为怀的世外高人。
而柳孤城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会为了她对自己“悬崖勒马”的“提醒”而感到一种?诡异至极的感激。
明明是她亵玩自?己,然后又强行掐断了属于自?己的感官反应。
可是那个笼子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为了不?再接受笼子的惩罚,他什?么也可以去说,什?么也可以去做。
“主人,求求你。”柳孤城彻底地放下尊严,放下人格,为了本来?就?长在自?己身?上、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感官而没有任何底气的向?女郎求恳。“求你准许奴……”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越长风往他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不?耐烦的问:“准许你什?么?”
柳孤城嗫嚅着说出了两个字。
巴掌落在他的臀上。“大声点?。”
柳孤城几乎是用吼的,带着支离破碎的哭腔再次喊出了支配者想?要听到的两个字。
越长风在他耳边轻笑,如他所愿:“准了。”
这是柳孤城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两个字。
这也是越长风这辈子看?过最让人舒爽的画面。
男人的身?子上下颠动,浑身?酸软无力,头?皮阵阵发麻,却又无法置喙她那没有因为得到收成而有所松懈的勤恳劳作。
眉目如画的清隽俊脸上一副被玩坏了的迷离,这是越长风没有从柳时言脸上看?见过的表情就?算身?上一片狼藉,他也总是那副送容自?若的样子,反过来?搂着她的身?子与她温存,任吃饭喝足的她替自?己细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