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风冷眼看?着, 就?知道这口不?对心的小骗子动了情, 踢踢他的两腿中心, “上床自?己抱着腿,保持姿势別动,本宫要使用你。”
听见那羞辱意味十足的命令柳孤城又是一呆, 自?己好?似只是一件供支配者发泄的物件,微贱到了尘埃里。
“嗯?”越长风的声音轻轻柔柔的, 也没有什?么催促的意思,听在被支配者的耳中却像地狱而来?的索命之?音。
柳孤城以最难堪的姿势, 将自?己的脆弱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主人面前。
他还不?得不?回话:“是,主人。”
越长风被他屈服的样子取悦到,脸上露出那副施舍的表情,暖玉前后左右的打着圈儿,另一手也不?落下功夫,不?遗余力的工作着。舒服与不?适的割裂感撕扯着他的感官, 柳孤城红着眼睛,高挑颀长的身?子此刻软弱无力的颤抖着。
越长风手下动作不?停,散漫的笑:“柳郎想?要什?么,求我。”
明明是她要使用他,被当?作物件使用的人却还要亲口说出低贱求欢的话。
柳孤城想?起了昭庆宫的那一晚。他给自?己下了重药,一次又一次的求她帮他。大概是从那时起,便奠定了两人之?间只能由她在上,而他只能乖顺雌服。
“求你……主人。”
“求本宫什?么?”
“求主人慈悲。”
越长风一脸不?解:“本宫该怎样慈悲?”
柳孤城阖上眼睛。
“求主人赐奴……宝具。”
越长风轻蔑的哼笑。“不?愧是回来?选家主的人,连遣词造句都透著文人风骨。”
柳孤城听出了她话中讽刺,知道她还嫌自?己说的话不?够低贱,不?够符合自?己在她面前为奴的身?分。
他咬咬唇,呢喃道:“求主人……奴。”
玉器在他最痛的地方毫不?留情地落下责打。
“大声点?。”
“求主人用奴。”
越长风心情愉悦,淡聲命令:“抱紧了,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本宫用你。”
柳孤城羽睫輕顫,緩緩睜眼,一向?平靜無波的眼眸深處烈火灼然,卻不?知是出於慾望還是羞憤。
越长风久经沙场,她知道如何纵马驰骋,又知道如何掌控人心和感官,男人骄傲的脖颈高高昂起,肌理分明的小腹微微抽搐,整个身?子颤巍巍的,双唇紧抿强迫自?己不?去发出自?己不?愿发出那些声音。
直到看?见男人双目迷离,抖了一抖,她毫无预警的停下所有动作。
从云端掉落泥泞的感觉让柳孤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似痛似怨的惊呼出声,涎液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下,桀骜不?驯的恶狼无法保持高贵冷傲的伪装,也无法露出獠牙反咬主人,模样可怜极了。
“柳郎是不?是忘了什?么?”支配者俯身?在他耳边柔声轻问。
登山者几经辛苦快要攀至顶峰的时候重重坠落,柳孤城的脑海里一片浑沌,根本无法好?好?思考。
“奴不?知道……”
越长风叹了一口气,像是真心为他感到可惜。“本宫说过,柳郎管不?住自?己的感官,本宫就?只能帮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方才自?解开便随手放在一旁的金丝笼子。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精巧细致的小金笼,柳孤城犹如吃了一记当?头?棒喝,幡然醒悟。
他的每一次“犯错”,就?算在事后“认错”和“请罪”,都不?会得到支配者的宽容。越长风只会一脸怜悯的看?着他,然后以比本来?还要残酷无情的手段让他记住下次再犯时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后果?。
即使,那些所谓的“错误”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之?所以成为错误不?过是因为支配者的兴之?所至,喜欢剥削和订立规矩罢了。
上一次对于他无法遏止身体感官的错,她的惩罚是金丝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