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和他有所触碰。
他睁大双眼,有些慌张和无措,身体深处仿佛有口巨钟在敲响,一刻不停地鼓动着林桁的耳膜,震得他头脑发蒙。林桁眨了下眼,不敢乱动半分,连呼吸都克制着放缓了。
此时他才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衡月之前会叫他晚上睡觉时记得锁好门。
又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刚来北州时,明明衡月是独居,家中的客房却铺好了被褥。
少年试图平静心绪,却怎么也无法静下来,甚至因为紧张,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短短半分钟,后背便浸出了一层热汗。
他偏过头,强迫自已挪开视线望向别处,灯光落在少年慌乱的眉眼间,最终,他还是情难自禁地转过头,将视线转回到衡月安睡的脸庞上。???
他本可以叫醒她,甚至直接将她抱回她的房间,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他坐得远远的,然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像一只小狗在偷看一朵熟眠的花。
他偏过头,过了会儿,脑袋又忍不住转了回来。
“姐姐……”少年低唤了她一声,声音散在静谧的夜晚里,并没有人回应。
衡月身上有种十分惹人的脆弱感,那种脆弱感很不寻常,并非她内心软弱,而是由姝丽的容貌与坚韧的性格造就。当她不经意间露出那股易碎的柔弱姿态时,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
至少对于林桁而言是这样。
此时,她呼吸清浅,像只柔弱的幼鸟般安静地窝在被子里,林桁足足看了一个小时也没舍得挪眼。
她小半张脸颊陷入枕头,细眉长目,眼尾微微挑起,没有涂口红,但唇色依旧红润。
她睡姿放松,两条细肩带只剩一条还挂在肩上,另一条顺着肩头滑下来,松松垮垮搭在臂膀上,露出颈下两道纤细漂亮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