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都要摆席请客,况且现在是恢复的第一届高考,就出了个京大生,县里都有面子。”
此前周梨还很担心焦虑,现在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同时感谢这一路都挺幸运,没有遇到什么黑暗的事。
除夕夜,靳屿成赶了回来。
周梨把这件事告诉靳屿成,他笑着说:“早知道应该把你送回家,估计他们会让你挂朵大红花,去迎接大家的道贺,和古代状元游街一样。”
周梨想想那场面,不禁直乐呵。
男人瞧着她的笑容,按捺不住问:“每回看到你这样没心没肺地笑,就特别想知道你笑的时候在想什么。”
周梨解释:“就是想象着一些场景画面,觉得特逗。”
他不由呵出一声,这姑娘,就是这么让人猜不透。
彼时他俩在车后座坐着,车子停在大院掉光了树叶的大树下,外面有人冒着严寒在放烟花爆竹庆祝过年,热闹纷纷。
这一刻,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靳屿成深深的目光注视着她。
周梨坐在他腿上,他抱着她的腰,声音在那一瞬低哑:“阿梨”
周梨第一次听见他用这个称呼,此前都是叫她周梨,不由睁眼看向他,男人瞳孔里的光越发幽邃,像海底一般深不可测,她小声应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