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听完他的回答,涨红了脸,他怎么能这样,这人现在愈发无耻,“你不要脸。”

谢屿舟似笑非笑说:“又不是真的弄到你脸上。”

沉默须臾,宋时微的眼眸弯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谢总,你想吗?还可以弄到胸上、锁骨和肚子上,布满整个身体,都是你的味道。”

她故意舔了下唇,唇上泛起潋滟水光,冲他吹了一口气。

这下轮到谢屿舟脸红,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谢总只敢说不敢做啊。”宋时微太了解谢屿舟,他骨子里是纯情的人,有偏执但不多。

谢屿舟箍住她的手腕,质问她,“宋时微,你都从哪里学的?”

“不告诉你。”

宋时微故意卖个关子留个话茬,“我要去上班了。”

下车之前,她又添油加醋,拽住谢屿舟的领带,“对了,还可以放奶油、水果和冰块,冰块含在嘴里舔。”

谢屿舟:……想骂人!

她怎么会那么多,知道的这么多。

宋时微垂眸,狡黠笑着说:“谢总,小帐篷搭好了啊,好经不起挑逗。”

谢屿舟不甘于落下风,扣住她的手,“你放心,今晚开始实践。”

整个上午,宋时微的眼皮耷拉下来,多亏冰美式强撑,一晚上的运动加早上的吵架斗嘴,她活脱脱是一个怨气鬼。

终于挨到中午,她一脑袋趴在桌子上,不想起来,“心心,我太累了,我先去睡觉,睡醒了再吃。”

宋时微在心里问候谢屿舟八百回,早上还不够,应该再多说点,让他硬死,又不能做。

乔言心:“那你快去睡觉。”

她一个人吃饭,不想去商场,选择在食堂对付一口。

到了饭点,孟新允问:“谢总,您中午想吃什么,我来定。”

谢屿舟思索数秒,搁下钢笔,“去食堂。”

“好的。”孟新允都懂,这是想偶遇老板娘。

谢屿舟的感冒没有完全好,他戴上口罩,在食堂里来回扫视,没找到宋时微,只看见乔言心。

于是,顺理成章在乔言心同一排的位置坐下。

谢屿舟咳了两声,孟新允接收到老板的指示,问乔言心,“咦,怎么就你一个人?”

乔言心没注意到戴口罩的老板,“微微太困了,在睡觉。”

孟新允起身去买了一瓶饮料,“请你喝。”

乔言心:“谢谢孟助。”

谢屿舟又咳了两声,将手机递到孟新允眼前,孟新允问:“那她中午吃什么?”

乔言心咬住筷子,年纪小藏不住心事,“孟助,你不会真的喜欢微微吧,她有老公的,这涉及到她的隐私,我不能细说,但我能看出来她和她老公感情很好,你不能做破坏道德的事。”

听到感情很好几个字,谢屿舟几不可查地扬起眉峰。

而一旁的孟新允感觉后背发凉: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破坏老板的家庭啊,这个谣言算工伤吗?

面上保持镇定,“不是我,是老板关心下属。”

“哦。”乔言心越过孟新允,看到被他挡住的老板,吐了吐舌头,“谢总好,我吃好了,先走了。”

谢屿舟淡淡说:“去吧。”

转头吩咐孟新允,“和后厨说,炒几个菜。”

孟新允:“老板娘喜欢吃什么?”他打的是两份工。

谢屿舟:“我发给你。”

男人叮嘱道:“伪装成外卖给她。”

“好的,谢总。”孟新允暗自感叹,老板也不容易,为了老板娘,甘愿成地下情人。

这真的是真爱了。

拿到外卖的宋时微第一时间询问谢屿舟,男人回的是,“怕你下午没力气上班。”

宋时微:该死的资本家。

不过,晚上要怎么办?她早上图一时口快,说了许多撩拨他的话。

算了算了,有方法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