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又牵着谢屿舟走去浴室,换下他汗湿的睡衣,擦干他的身体。

忙完这一切,她有空收拾自己。

宋时微在干区脱掉衣服,腰间的红印明显突出,十根指印焊在上面。

男人似乎是永动机。

三次!整整三次!

宋时微佩服自己,竟然有力气做这么多事,难怪当初一整夜缠绵过后,她先醒来能逃跑。

回到卧室,第一时间摸摸谢屿舟的额头,还在烧着。

男人下意识捞住她,揽在怀里,心满意足睡着。

闹钟准时响起,宋时微手拉住被子蒙住脑袋,好困。

十分钟后,她强撑身体爬起来。

旁边床铺没有谢屿舟的身影。

宋时微急忙跑出去,喊道:“谢屿舟。”

当时他是不是也是这个心情,恐怕比现在更糟糕。

男人正在衣帽间换衣服,看到她脸上着急不掩饰的神情,眉宇间动容,“不多睡一会儿吗?”

宋时微收了脸色,“不了,要上班,你烧退了吗?”

她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辩解,“我担心你,是因为万一你出事,说是我害的你。”

“行。”

谢屿舟打横抱起她,眉峰凛冽,“鞋子是被吃了,所以才忘了穿。”

宋时微察觉到她的漏洞百出,只顾找他,竟然忘了穿鞋,难怪觉得冷,“我正好找鞋顺便找你。”

“找得真好。”

谢屿舟嘲讽她,拙劣的借口,他在床边看到了鞋子,握住她的脚踝,套上拖鞋。

宋时微踏上鞋子,去衣帽间换衣服,“你没听过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大清早就要和他拌嘴,费精力。

宋时微穿衣服都提不起劲,胳膊好像是后天装上去的,两条腿更是酸疼。

胡闹的结果是她需要穿高领的衣服,幸好现在是秋天,又降了温,方不会违和。

男人倚靠在梳妆台前,定定看着她换衣服,看到她身上的印子,忽而想起一件事。

“我没忘,昨晚我说的话是真的。”

谢屿舟虽说退了烧,嗓子还没好,他的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咳了两声。

男人抬起长腿,走到宋时微身旁,凑到她的耳边强调,“等放假我就把你关进别墅,做七天七夜。”

宋时微的耳朵爆红,转头瞪他,“那你也没做到,被单上都是水,也是我换的,我还给你换了衣服擦了身体,你就是大爷,等着我伺候。”

谢屿舟:“你还有这么多精力,难怪七年前跑那么快,看来做得不够多。”

宋时微:“谢总,我看明明是你不行,每次做完倒头就睡,18岁就虚,现在更虚。”

“是吗?”谢屿舟一步一步挨近宋时微,虚虚掩在自己怀里。

宋时微身后是柜子,退无可退,她仰起头,斥责道:“谢屿舟,你不要乱来,我要和你聊聊。”

谢屿舟颔首,“好,聊什么?边做边聊。”

宋时微曲起膝盖,“不要,我今天还要上班,没精力陪你做。”

谢屿舟的手摁在她的膝盖上,摁了下去,大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漆黑的眼睛像看到猎物的雄狮,“又想踢我,踢坏了你用什么?”

他这动作显然是要做,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宋时微怼他,“你这又不是不可替代品,能用的多了去了。”

谢屿舟幽幽道:“比如,红杏出墙?”

宋时微:“你不要侮辱人。”

谢屿舟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哦,难道是小玩具吗?”

像被人发现戳穿了秘密,宋时微迅速否认,“没有。”

谢屿舟:“那你这七年怎么过的?”

“我又没那么大需求,随便过。”宋时微用力推开他,“懒得和你说,迟到又不扣你钱。”

“我们公司迟到不罚钱。”

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