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自黄河的大鲤鱼。
如果不是提前放好鱼,那这戏法他还真琢磨不出门道。
左慈笑道,“取鱼有何难?有水便有鱼。”
荀晔想想刚才篝火旁边那个小水坑,沉默。
那坑……有鱼大吗?
荀愔瞥了眼笑眯眯的老道士,说道,“如果不在林中,乌角先生该如何显示他的神通广大?”
乌角先生不说话,只是慢悠悠的往前走。
虽然他跛了一只脚还盲了一只眼,走路时也慢吞吞,但是速度却不慢。
荀晔故意走的快了点儿,然而一直到回到大营左慈都那么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甚至连距离都没怎么变。
嘶,这位可能真的有点玄乎。
伯,您和左道长相识多年,至今依旧坚信他在坑蒙拐骗也不容易。
红旗下长大的他封建迷信,封建社会长大的伯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他们家可真奇怪。
可惜阿飘爹不在,不然还能试探一下左道长能不能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众人回到大营,荀小将军很有礼貌的请客人共用晚餐,吃过饭后什么都没有问,仿佛请伯父的朋友吃顿饭。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营中忽然来了个来历不明的老道肯定不只是为了吃饭,营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兵丁们各司其职,全都觉得他们家将军带回来个道士肯定有用。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他们将军不养闲人。
就算带回来的是一群皮包骨头的难民,养两天也能送贾校尉手底下分配活儿。
道士、会呼风唤雨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