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或怨愤,一直憋着反而伤神。
楚王盯着自己的父皇,嘴唇慢慢颤抖起来,眼中涌动各种复杂的情绪。
睿王紧张地握拳,楚王的嘴唇颤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拔高一分,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只期待楚王快点开口,快点责怪父皇,快点为皇叔寒了父皇的心。
“父皇,太医到了。”赵恒却在此时开口,自始至终,眼睛都看着兄长。
楚王偏头,对上弟弟暗含劝阻的眼神,想起弟弟曾经的几番劝告,楚王即将脱口而出的怒火才一点点被他压了回去,压到胸口,凝而不散。头顶就是父皇的脸,楚王不想看,闭上眼睛,脑海里一会儿晃过皇叔,一会儿晃过冯筝与两个儿子,一会儿晃过父皇与亲弟弟。
“他意图谋反,罪有应得!”
“易地而处,皇叔也会,驱逐父皇。”
“王爷心里只有皇叔,就没有我们娘仨吗?”
父皇义正言辞的话语,亲弟弟平静漠然的陈述,冯筝绝望的哭求,接连响在耳边,楚王听不到太医在说什么,只翻来覆去地想这几句话。父皇是对是错,已经不重要了,皇叔死了,冯筝儿子们还活着,他要为他们娘仨着想,不能再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