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里包恩先生替柏林来找阿龙, 说那孩子生病回老家了, 我们还有点担心呢。”
我:“这样啊。”
美久:“后来工作又一直忙, 总是忘记问……”
我:“没关系,我会转达关心的。”
可靠而开朗的设计师小姐哼哼笑着,说了声谢谢。旋即拿起剩一口的橙汁再跟我轻轻碰了碰杯。
“不过真没想到,里包恩先生还是这对兄弟的教父呢。国外的小孩取名字可以和教父一模一样么?”
她说着,忽而微微睁大眼睛, “啊。等等,那新奈可以说是教母吗?”
我冷静地对上这位朋友的视线。
不说我都快忘了。里包恩还是五短身材的小婴儿时, 跟黑田家自我介绍用了本名, 长成小学生后就自称柏林。
此柏林并非数学家柏林,而是婴儿的哥哥。
至于他变回大人后怎么去社交,找的什么借口, 给自己套了什么身份——我当初没管,之后更没有多加关注。现在看来, 这家伙在黑田家那边的人设果然又和别的不一样。
所幸黑田夫妇接受能力也十分良好。
瞥了一眼和阿龙跑到半开放式厨房摸东摸西的男朋友,我心无波澜,分析道:“不是,我不信基督教。”
“哦……教母这种称呼很酷诶。”
“你看起来很失望啊。”我吐槽。
美久爽朗地笑起来,脸颊微红。
二位之后还有事,没有待太久。美久和我一起聊聊天,玩了几盘桌游,又打了两把魂斗罗后试图多吃一口零食,结局是被她丈夫制止且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