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淮已经哭不太出来了,瑟缩着望着他,蒙着很重的鼻音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他想求孟梵天停下,求他不要再对自己做这些奇怪的事,想求那个对他很好的孟梵天回来。
孟梵天看着他,又露出了那种温和的笑容,语气格外轻柔,“清淮,双腿分开,我要干你后面的穴了。”
出来的时候他早就想好了,要将乌清淮的两个穴都开苞。
肉穴的第一次,都是他的。
乌清淮小幅度的摇着头往后躲,拼命翻过身就想往床边跑。
因为女穴被玩的太重,稍微碰到一点布料就疼,所以他无意识的撅高了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孟梵天的眼里摇。
白白嫩嫩的臀肉在昨晚没怎么被揉过,莹润浑圆,像两团晃晃颤颤的奶兔子。
刚才被冲洗过的股缝深处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沿着微微收缩的粉红穴口直往下流,屁股吐出来的液体滴在了床单上。
孟梵天的目光暗了下来,膝盖跪在床上,没拦,只抬起手,十分用力的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
清脆的声响在莹白的臀肉上立刻浮出巴掌的红痕,乌清淮吃痛的软在床上,惊慌失措的回头看向又压下来的孟梵天,满眼都是恐惧。
后腰被手掌再度钉住,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散,孟梵天的阴茎已经挤开饱满的臀肉,又插了进来。
乌清淮条件反射的猛地收缩了一下,异物感愈发明显,硕大的肉柱强势的挤了进来,和昨天一样硬生生的撬开了紧致的小洞。
难以启齿的钝痛与高频率的撞击让乌清淮有些想吐,他攥着床边的床单,被撞的总仿佛要栽到地面上似的。
又疼,又累,又害怕,源源不断的泪水又从眼里冒出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孟梵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他不敢问出口,只断断续续的啜泣着,片刻后被孟梵天又拖着脚踝往回拽,又掴了一下他的屁股,饱含情欲的声音冷酷的命令道。
“跪好。”
乌清淮哭着撑起腰,抖着腿跪好了。
低沉磁性的温和询问让乌清淮猛地一颤,他近乎惊惧的回头看向孟梵天,怯怯的嗫嚅着,“我,我想去卫生间。” “要尿吗?” 孟梵天微微一笑,环在他腰上的手直接往下摸住了他耷拉的器官,“昨晚不是已经尿了很多次了吗。” 话音落下,乌清淮脸上青白一片,难… 展开
早上好!(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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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坐飞机的时候乌清淮已经完全蔫了,孟梵天破例允许他最后一次穿内裤,可布料蹭着穴口嫩肉时还是疼的要命,他坐的很不舒服,又惊又怕,吓的精神萎靡不振。
下飞机回到家的当晚他就发了烧,孟梵天叫家庭医生给他打了针,又捂了一天才好起来。
只是他还不愿意出卧室。
现在双腿打战不能走,下楼被鸦鸦看见了肯定要问东问西,于是借着发烧的由头一直躲在卧室里不出来,一日三餐都是孟梵天亲自端出去的。
烧退了的当晚,孟梵天把迟来的新婚礼物送给了他。
是一对亮晶晶的环。
乌清淮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奇的摸了摸,有了几分精神,天真的问,“这是什么啊,是耳环吗?”
孟梵天把他抱在怀里,手掌又用力揉着他的乳肉。
这几天乌清淮发烧了,之前做的又狠,孟梵天暂时没办法动他,只能亲亲摸摸来解馋,原本平坦的胸口也已经微微鼓起来了,所以乌清淮没留意到他格外重的力道,还在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环。
乳尖从指节里溢了出来,红红硬硬的站着。
孟梵天从他手里取走一个环,不知道按了哪里便打开了,一端的尖刺泛着森寒的光。
他在乌清淮惶惑的目光中将环凑到乳肉旁,尖端扎透了乳尖,扣住。
凛冽的刺痛感后知后觉的传遍全身,乌清淮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