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乌清淮徒劳的埋在枕头里哭,好希望天亮了醒过来,孟梵天依然是那个尊重爱惜他的温和丈夫。

明烈的日光在地面上投下斜斜的一道,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无意识的蹭着孟梵天,“梵天...”

孟梵天还在睡着,模样英俊,熟睡的神态安宁又餍足,手臂环在他腰上,阴茎还插在他的屁股里,竟然一夜都没有抽出来。

回过神,乌清淮惊慌的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想打扰他。

下半身酸胀的要命,腹部灌了太多的液体,他有些难受,小心翼翼的挺着腰把女穴里的器官拔出来,因为竭力减少动静,竟气喘吁吁的出了汗。

含了太久的身体骤然空虚下来,还有些不习惯。

乌清淮踌躇的偷偷碰了碰肿起来的女穴,指尖一摸就浑身过电般的酸,双腿也不敢合拢,只能这样敞开晾着。

想到昨晚,他就直发抖,恨不得逃出这张一片狼藉的床。

好不容易往外挪了挪,腰被大力勾住,孟梵天又把他拽回了怀里,声音是晨起的沙哑,“清淮想去哪儿?”

乌清淮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犹如换了一副面孔的孟梵天,本能的直往后缩,蜷缩着掉眼泪,盼着孟梵天能恢复成他熟知的温柔模样,“老公,我怕 ” “怕什么,怕我吗?” 孟梵天见他不听话,也没生气,转头从衣帽间里找出皮带,把他的手绑在了床头。 俯身逼… 展开

晚上搞了花花,事后清晨轮到搞屁屁了

(吸溜口水(o﹃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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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磁性的温和询问让乌清淮猛地一颤,他近乎惊惧的回头看向孟梵天,怯怯的嗫嚅着,“我,我想去卫生间。”

“要尿吗?”

孟梵天微微一笑,环在他腰上的手直接往下摸住了他耷拉的器官,“昨晚不是已经尿了很多次了吗。”

话音落下,乌清淮脸上青白一片,难堪的快要哭了。

昨晚的持久性爱让他精疲力尽,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被刺激的也射了很多,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挤出了稀薄的尿液。

他羞极了,孟梵天却愈加兴奋,非逼着他亲眼看着短小的器官被干的硬起,尿了好几次。

乌清淮往被子里缩了缩,通红的眼里盈着泪,哀哀的望着孟梵天,“梵天,你别笑话我了。”

叫的太厉害,伤了点嗓子,细细软软的声音也哑了很多,抽噎时更是可怜的要碎了似的,却引的孟梵天笑了起来。

蓬软被子下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乌清淮细腻的皮肤,控制不住的直往他的双腿间摸。

乌清淮一个激灵抓住,两只手如临大敌的抵抗着他的入侵,瞪大的杏眼泪汪汪的。

“再弄就要坏了,求求你了,梵天,老公。”

他还记得孟梵天喜欢听什么,只能用气音喊出来的亲昵称呼是撒娇般的软绵绵,浸着点惹人怜爱的胆怯。

他讨好的目光取悦了孟梵天,却并没有让对方心软。

“清淮,丈夫晨勃的时候,妻子应该怎么做,你知道吗?”

孟梵天捉着他的手腕覆住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又变得硬热起来的阴茎溢出勃发的热度,烫的乌清淮蜷起掌心想躲。

可手腕上的桎梏如铁钳,逼迫他只能用娇嫩的掌心包裹住粗长的一根,笨拙的上下抚弄着。

指腹碰到了浓密的耻毛,如同要吞噬他的深林,他吓的向孟梵天投去求助的目光,挂着泪光。

“梵天...”

孟梵天只笑着,温柔的摩挲着他的面颊,“清淮,不想用手的话,就用小逼来吃。”

这话一下子就堵住了乌清淮的嘴,他生怕孟梵天又要玩弄已经疼痛难忍的女穴,只好仓皇的帮他用手抚慰着。

只是尝过了穴肉吮裹的美妙滋味,手淫就远远不够了。

孟梵天皱起眉,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