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求神拜佛这些,相信医生,伯父能出什么事?”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看见宋若棠伤口流出的鲜血。

司砚舟别开头,拿起碘伏却被猛地推开,司涵的声音也响起。

“爸爸,苏月姐姐醒了,我们不要管无关紧要的人了!快走,苏月姐姐疼得都哭了!”

司砚舟看着宋若棠瘦弱的背影,按下心里的犹豫大步离开。

宋若棠早已知道这个结果,因为腿上伤没好全,她几乎是连爬带走紧紧扒住医生的白大褂。

“我父亲怎么样了?”

“宋先生没能熬过去,他异常抗拒捐肾,术后又大出血,我们真的尽力了!”

宋若棠全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塌陷,心里只剩废墟。

耳边是宋母悲泣的哭声,隔着几米,她双腿如灌铅般沉重,甚至没有勇气去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