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尝一扔了。”

“别说了,棠棠。”

司砚舟捂住心口,整个人满脸颓丧,

“这就听不了?司总莫不是开玩笑?你现在也算是知道践踏别人真心的感觉吧!那么痛,那么疼,却比不上我在太平间坐的那夜!”

“司砚舟,你把苏月送进去,那你呢?你难道没有罪吗?”

司砚舟苍白着唇解释,宋若棠却用力擦去他眼角的泪,按着他的手写下了破产协议。

一字一笔,泪水浸湿了墨迹,宋若棠抽出文件,满意地笑笑。

“若棠,我已经签了,如今我也算什么都没有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宋若棠的笑意僵住,而后是寂静的沉默。

“司总以为我该如何,你现在是没了财富和公司,但是不意味着可以和我受的伤害抵消。”

“你看,这是热汤泼在脸上留的疤,我每次化妆都要想尽办法遮掩;

你看,这是膝盖上的冻伤,我至今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当时彻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