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微微肿着。

里面仍旧发绞,时不时顶起单薄皮肉,一看就痛得很。

只是胃里已经吐空,如今只是空绞,不再鼓胀欲呕。

顾烟容迅速给人换好衣服,手搭在沈却腹间,微用一用力,这人就受不住地挣动身子,喉间低唤她名字:“唔……烟容……”

吃饭时,沈却一只手始终藏在桌下,顾烟容那时只当他是在自已偷偷揉胃,又因为苏愈在场,知道他不想平白惹人担心,于是只好仍旧坐着,并没像平常一样,直接把人抱进怀里揉。

现在想来,大概那时就已经胀痛得受不了,为了能继续吃东西,才以暴制暴,用力按下。

又不知他在卫生间里晕了多久,顾烟容念及他才刚退烧,连忙翻身上床,把人紧紧搂住。

用体温包裹一只蝴蝶。

沈却微微蜷缩,额角靠在她肩上,并不喊痛,只依赖地把自已往她怀里埋。

顾烟容还没关灯,此时男人埋首在她怀里,只露出一点雪白的后颈,被光晕得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