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时砚帮我洗内衣去了,怎么有事?”
沈思宁一怔,电话被两人夺去,暧昧调侃声很快传至乔若薇的耳畔。
“沈小姐,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沈思宁眼睁睁地看着手机被碾碎,崩溃大喊却被对方捂住嘴。
陌生的气息很快将沈思宁包围,身上滑腻的大手让沈思宁直泛恶心。
沈思宁莫名想起了从前,在遭遇那次伤害后,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出门。
闻时砚搂着她承诺,
“宁宁,有我在,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你!”
可闻时砚,你现在又在哪呢?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沈思宁抓起砖头狠狠地拍向两人的脑袋,趁乱逃了出去。
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模样,她拼了命地奔跑最后气喘吁吁地回到医院。
刚推开病房门,满脸怒气的闻时砚就攥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要找他欺负若薇,你知不知道就差一点他就得逞了......”
沈思宁下意识地反驳,被护工扶着的乔若薇却哭着走了进来。
“沈小姐,我知道你怨恨我夺走了你的仿生皮肤,可他之前趁着假结婚期间企图对我不轨,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跪在地上的男人连忙附和:“闻太太,你可要救我啊,都是你让我做的!”
沈思宁被乔若薇和男人一唱一和的模样气得眼前发黑,固执地摇头表示没做。
“宁宁,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若薇会用清白污蔑你吗?”
闻时砚双眸冰寒,微眯着眼示意管家拿来戒尺。
“宁宁,既然你存心伤害若薇,那这三道戒尺你必须受着!”
沈思宁瞳孔微缩,闻时砚却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狠狠地抽了上去。
才一下,她的掌心就已经起皮泛红,三下过后双手已经血肉模糊。
沈思宁死死咬着牙,想起了曾经闻时砚惹她生气请她用戒尺惩罚出气的记忆。
那时她心软不肯打,时过境迁闻时砚打起她来竟然毫不手软。
沈思宁痛得快要晕厥过去,却还是拽着闻时砚的衣角哀求。
“我要外婆留给我的手镯,把它还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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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砚面色微变,犹豫了几秒说了句不知道,快步走出了房间。
沈思宁想追上去要个解释却被乔若薇堵住退路,她张扬的脸上划过怨恨。
“没想到你还能跑出来,被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乔若薇,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沈思宁忍着痛回怼。
“谁让你挡了我的路,我做了那么多次职业新娘就是为了一步登天,闻总就是最合适的人。”
乔若薇边说边展示着手机中的视频,脸上露出森然笑意,
“你外婆那个镯子时砚初见时就送给我了,可惜太过老土我就摔了!”
沈思宁心痛得浑身都在发颤,毫不犹豫地扇了乔若薇一巴掌。
还想再扇时折返回来的闻时砚一把拉开她,脸上只有指责,
“我说过了,你不能动若薇,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
“为什么摔了镯子,那是外婆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沈思宁哭得撕心裂肺。
闻时砚不满地睨了她一眼,“若薇不是故意的,你又何必死咬着不放?”
沈思宁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缓缓开口,
“我的名声,荣誉,尊严,遗物你都拿走了,干脆闻太太这个名号也拿走吧。”
“闻时砚,就当我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闻时砚的目光瞬间变得阴鸷,戴着素色尾戒的指腹抹过她的眼角。
“这件事没得商量,况且在这世上你只有我一个亲人。”
沈思宁悻悻闭了嘴,在闻时砚离开后自嘲地笑出声。
偌大的京北她竟然找不到一个相熟的人,也难怪闻时砚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