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消息称您这段时间都在国外是否是求得先前太太的原谅?”
“对于闻氏股票大跌的事,你有什么想和大众解释的吗?”
句句犀利直指闻时砚的私生活与整个闻氏的发展,向来神色不辨喜怒的闻时砚罕见气愤。
“一切事情稍后闻氏会发声明出来,请各位不要妄自揣测。”
办公室内,闻时砚看着乔若薇拿着那张假结婚证招摇撞骗的证据气得胸口发闷。
“闻总,警察那边已经在通缉她了,只是公司的股价难免受到影响。”
闻时砚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表示知道,待到秘书离开后处理着手上的烂摊子。
连续大半个月,闻时砚四处奔波,一边稳住董事会一边平息事端。
忙碌到深夜时,闻时砚顺势选择在办公室休息,刚闭上眼脑海就出现沈思宁的身影。
尽管他刻意地用工作麻痹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起沈思宁。
她的一句句话质问犹如梦魇让闻时砚心神不宁。
直到这一刻,闻时砚才意识到他所谓的道歉只是口头上而已。
沈思宁受过的苦他也该一一受过才行。
雪地中闻时砚不知疲倦地磕着头,身子微微颤抖,额头上的痛却不及他心痛的分毫。
一道道戒尺将他的掌心打得血肉模糊,闻时砚却依旧咬牙不吭声。
连续近一周,闻时砚身形越发消瘦,却还是咬牙让秘书继续。
“闻总,您刚包扎过伤口,这又是何必呢?”
“这是我欠宁宁的,我该受这些苦。”
秘书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护士持续性抽血,汩汩血液流出,闻时砚面色白得吓人。
结束后他靠在墙边休息时手机却收到一条莫名消息。
“闻时砚,我在福利院等你。”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先一步来到福利院。
夜色渐深,整座福利院仿佛笼罩在一片阴云中。
闻时砚刚推开大门就被守候在一旁的乔迁踹倒,一头栽到地上。
“闻时砚,我要弄死你,都是你害我和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因着失血的缘故,闻时砚挣扎不开,迷糊睁开眼正对上乔迁满是疤痕的一张脸。
“谁叫你们动了宁宁,这是你们自找苦吃。”
闻时砚不屑的样子让乔迁更气,拳头还没落下便被一瘸一拐的乔若薇拦下。
借着月光,闻时砚看见她脸上的森然寒意。
见到闻时砚眸中的诧异,乔若薇冷笑着拿出匕首刺进他的小腹。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在意沈思宁又如何,她不照样不原谅你?”
“我对你的好你都视而不见,现在你这副样子都是活该!”
乔若薇歇斯底里的语气让闻时砚愣了下,透过门缝他看见一屋子被绑着的孩子。
“乔若薇,这群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算想找我报仇也不该使这么下作的手段!”
“下作?我可还记得你因为我一句谎话把这些孩子扣押起来逼沈思宁给我道歉呢!”
“正好,今天就让你和这群孩子一起去死!”
乔若薇癫狂地大笑起来,乔迁脸上尽是得意,当着闻时砚的面给福利院四周浇了一圈汽油。
熊熊的大火陡然燃烧起来,乔若薇和乔迁飞快地逃往后门的出口。
闻时砚忍着痛第一时间打了电话,孤身闯入火场。
被绑着的院长看到他明显惊喜了一瞬,眼神哀求着他。
一众孩子见到闻时砚下意识都在发抖,他却像毫无察觉一般先后给孩子解绑。
十分钟后,一屋子的孩子被院长带着先后从后门离开。
她反复数了两遍却发现还是少了个孩子,心急时闻时砚主动提出去找。
“时砚,你还受着伤,我去吧。”
闻时砚固执地摇着头,
“我去吧,我欠所有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