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在慢条斯理地拆塑料包装的动静,继而,他戴上,可能是酒店的小了,戴着有点紧,又给面无表情拽了下来。

她闭眼分辨着宁商羽动作,又过几秒,感官无比清晰意识到了他高大的身躯比黑暗更显沉重,逐渐笼罩而下。

太紧了。

有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亲密,林稚水这副白得毫无杂质的娇气身子已经开始排斥他,那股极度不适应的感觉让她额头紧贴着枕头,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

宁商羽琥珀色的眼眸沉得厉害,像猛兽狩猎时的危险眼神,可他不能真把这个脆弱又幼小的生命折腾死在了这张异国他乡的大床上。

弄了会儿,还是觉得非常紧,她一字不说,一滴泪也不掉,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但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无形抵抗,就已经足够让宁商羽的控制欲彻底爆发。

宁商羽开始想亲吻她,然而,还未等再度靠近,林稚水的唇就抿起来,整张红得冒热气儿的脸贴到枕头里,缩了缩,借此躲开了这个吻。

最后,过高的温度烙在那侧颈和无处躲藏而打着颤的肩窝,让她无法动弹了。

才不到十分钟。

宁商羽刚刚开始就没继续,青筋暴起地抽离走,黑暗之中,翻身坐在床沿,听到林稚水有些痛苦的呼吸声逐渐平静下来,过几秒后,他重新回到浴室。

门没关。

哗啦啦的冰冷水声很响,猛力冲刷着宁商羽分明的肌肉性感线条,沿着背部往下……

而此刻,林稚水手指有点痉挛地微颤着,将已经褪在肩膀下头的浴袍重新给拉拢上来,任由那股浓郁的冷杉味道包裹着自己,近乎都要浸到骨髓里的程度。

等宁商羽西装笔挺地出来,已经过去很长时间。

林稚水快睡着了,又在他气势极盛地缓慢靠近时,霎时清醒。

宁商羽这次在黑暗中的床边,低低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伸出筋骨匀长的手掌将被子替她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