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发起狠。
造出一层薄而透明的白色。
黎雅柔眼角模糊湿润,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老公!老公!”
六年。她忍着这一声,六年都不肯叫。
老公。他到底是她的老公。不论是一纸判令,亦或六年拉扯,都无法破坏这个事实。
庄綦廷抱着怀中压手的重量,喟叹出声,感觉灵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抚慰,比生理上的一切都来得更激荡更餍足,没来得及品尝这失而复得的滋味,闸门忽然就失了控,居然尽数喂了过去。
黎雅柔自然也感受到他过于失控的激动,气得连连打他,“脏东西,脏东西。”
庄綦廷缓着那股余韵,把她放在沙发上,都这样了还不舍得后退,依旧融在一起。女人膝盖被折压在双肩两侧,脚心颤抖地踩上他的胸膛,也没力气去蹬他。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诡异的姿势,相互看着彼此。
庄綦廷爱怜地用手抚过她额前的汗水,温声哄着,“不怕,宝宝。我吃过药。”
这么多年他都按时服用医生开具的男性口服药物,效果很好,副作用也极小。
黎雅柔自然不是气这个,她当然知道庄綦廷不会做那种缺德事,但有脏东西弄得到处都是,她还是忍不了!更何况他现在还抵着不出!
“出去。”
“再等等。”
庄綦廷把她的腿放下来,抱着她,两人躺在柔软干爽的沙发上,“给老公抱五分钟。”他轻言细语哄着。
“我信你个鬼。”黎雅柔气息不稳,也没有力气爬走,只能被他焊在臂弯里。
“老公的东西有什么吃不得,以前不都吃得很高兴?”
“滚蛋……谁吃的高兴,是你逼我。”黎雅柔忽然察觉到不对劲,这人三句话三句离不开老公,真是来劲了啊!
“庄綦廷,再说老公我就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