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碌时都会在办公室午休,这幅画挂在这,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仿佛是他在黎雅柔的注视下,多好。

黎雅柔感受到里面的指节勾起来,绕着丝绒刮了一下,她哆嗦着,“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想不想听。”庄綦廷跪在她两侧,完全地笼住她。

“…………”黎雅柔湿漉的眼眸瞪他。

他伏下身,那一身精壮的肌肉也伏下来,贴着她。低肆的嗓音在耳边轻轻,“有时候太想你,就看着这幅画……”

黎雅柔在听见那脏污的字句时,整个人都发抖起来,“你!”

难怪他要把画挂在床的正对面!他要看着这幅画,一边看一边释放。

“你亵渎艺术!”

“我对亵渎艺术没兴趣,我就想亵渎你。”庄綦廷牵着她来吻,和她唇齿交融在一起

被发胶固定的头发早就乱了,垂下来几绺,磨着她腿侧最软的皮肤。

黎雅柔闭上眼,不停地往上拱,也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总之快要濒死在他的手段里。

“宝宝……下次还来找我,办公室都给你砸。”

庄綦廷边说边往前,直到乌红彻底被粉色吞没,他呼吸重,眉眼舒展,想起这些年,无数次地对着这幅画做黎雅柔会唾弃嘲讽的事。

没有想过,她还会再次来到这里,躺在这里。

足足半个钟都舍不得剥离,每次都濒临最后的边缘,又重入。他何尝不是艺术家,把深红乌红的颜料尽数深深地调融进粉色中,发狠地搅拌,直至两种颜色融成一种新的,说不出来的白。

第72章 来自儿媳的礼物

黎雅柔大学毕业后, 第一份正式工作就是入职盛徽集团投资部,那几年恰逢他们新婚,庄綦廷对她表现出恐怖的占有欲, 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要和她在一起, 两人在集团同出同进, 已经是不需要遮掩的事实。

庄綦廷更是连出差都要带着她, 老爷子问他是不是昏头了,他冷静地回:“您要求她担起庄家长媳的职责, 就该让我带她多历练。她跟在谁身边都不如跟在我身边学得多, 学得快。”

老爷子被色欲熏心的长子顶得哑口无言,最后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几年,黎雅柔的确见了大世面, 快速成长,快速蜕变,从对金融投资一窍不通,到学着创立自己的投资公司, 赚到了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当然,也被庄綦廷压榨得厉害。

男人的欲望与日俱增,而她年纪轻,贪玩, 对这事喜欢却没那么疯狂, 毕竟周围多的是吸引她注意力的好玩的事。

庄綦廷从没想过禁欲, 只能对妻子威逼诱哄,各种花样翻飞, 时常令黎雅柔欲生欲死地。

当初在修建盛徽大厦时,庄綦廷就想到要在办公室里筑个别有洞天的巢穴, 只要黎雅柔舒服些,他也能得舒爽。

于是暗门后的空间比他的办公室还宽阔、气派。在二十年里历经两次翻修,家具摆设都极尽富丽堂皇,全是黎雅柔心仪的东西。

和妻子离婚的这几年,庄綦廷每个午休都是一个人躺在这间巢穴里,对着这幅画,陷入回忆和沉思。

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黎雅柔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黎雅柔,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纱帘拉紧,挡住了明媚的天光。

黎雅柔被他从卧室抱往客厅,宛如树袋熊挂在他身上。他即使是托抱着她,步伐间也没有停止重,锤,偶尔恶劣地颠一下。

她发出细细密密的哼声,手指抠紧,“庄綦廷……”

“不要喊我名字。”他向来走路都是大步流星,此时却慢条斯理,一步一踱,劲窄的腰在晃动中透出十足的强势。

“喊我老公,阿柔。喊一声,我都听你的。”

黎雅柔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雪白的皮肤都发粉,头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缓着那股过于激荡的烟花。可庄綦廷不让她有片刻缓冲,为了达到目的,就这样停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