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软了,眼眸湿润,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庄綦廷深呼吸,抬手去脱西装,解领带,目光锐利地黏在她身上。眼眸漆黑锐利,像捕猎前的蛇一样幽幽,喉结滚动着,发出粗重的气息。
黎雅柔不敢看他的眼睛,稍稍下?*? 移,来到他的胸口。男人粗粝的手指扯开领带,又迫不及待地去解衬衫纽扣,浑身散发出惊人热烈的气息,混杂着荷尔蒙,让她快无法呼吸。
马甲,衬衫,全部扔在地上。
颈侧的青筋偶尔跳动,连着粗壮手臂上的肌肉,鼓胀饱满的胸膛都绷紧。
黎雅柔偏过头,被他掐着下巴,掰正,她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可他已经只剩下遮羞的西装裤。
他牵起她的手,让她覆在他狂跳的心口,又下移,来到那也会偶尔勃动跳动的强势之上。
“庄綦廷……别耍流氓……”黎雅柔手心都发烫起来,想抽走,却被牢牢按住。
像是在真切地感受着它的怒张。年轻时她就受不了他这些,太凶悍太健壮太狂妄。
那样深暗的乌色,不知羞不知丑还不停地往鲜嫩可爱的粉中挤去,非要抵达最里。
他还要逼着她看,看那种艳丽至极的场景。
黎雅柔闭上眼,掌心不属于自己。她完全搞不懂,是来教训他的,是来砸他办公室的,怎么就又搞到这一步了?
庄綦廷来吻她,吻得她唇都肿了,随后单手托抱起她,带着她往卧室里走去。
“啊”黎雅柔失声尖叫,双腿晃荡间,高跟鞋早就掉了。
床被柔软,黎雅柔被压在上面,精心打理的卷发乱糟糟地拥着她。她睁眼,忽然看见正对床塌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
正是Kurt为她画的那幅,被庄綦廷用一个亿的天价夺走。
没想到居然被他挂在了这里。
“怎么在这……”黎雅柔失魂落魄,剪裁利落的套装已经被扒掉了。
庄綦廷把裙子扔掉,回头看了一眼,和画上的女人对视,他笑,又转回来,看着身下的女人,这才是真实的。
“挂在这里不好吗?”
他手指剥走蕾丝,挤进,沉哑着嗓:“我只要在这里午休就能欣赏,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