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就该凶。

他今日故意换了香水,是平日里从不涉猎的香调。她嗅不出来是他。

庄綦廷没有说话,只是把黎雅柔抱起来,黑暗中,翻身将她压在身后的柱子上。

庄綦廷灼灼地看着她,即使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的脑中就是清晰地显出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

黎雅柔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眼睛盯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要尖叫,一只大掌捂了下她的嘴。香气可以掩盖,温度不可以,人体皮肤自带的气息也不可以。

没有谁比他们更熟悉彼此。

“……庄綦廷?”黎雅柔颤抖着,问出口。

庄綦廷在她认出他的那一刻,取下面具,扔到一旁,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于她耳畔辗转,黑暗中,引起阵阵颤栗。

“生日快乐,黎小姐。”

果然是庄綦廷。黎雅柔绷紧的肌肉顿时松下来,她抬脚踩上庄綦廷的皮鞋,低声恶语:“庄綦廷,我没有邀请你,你跑来做什么,唔”

她忽然哆嗦了下,耳垂被男人衔住,那粗粝的舌在黑暗中无所顾忌地舔舐。

小半年没有和他亲昵过了,身体一碰上,就像火星掉进干草垛,是她无法克制的本能。她的身体,在违背她的精神,本能地接受他。

“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故意的吧,你就这么喜欢炫耀你身材好?只差把屁股露外面了。”庄綦廷有些切齿地说着。

“你发什么疯……嘴脏死了,我穿成什么轮不到你来管。”黎雅柔气息不稳,恨他说这些粗鄙的话。

这就是一件普通的高定罢了!

“你知不知道今晚有多少男人在性、幻想你?他们说你胸大,说你屁股翘,要灌你酒,要追你,甚至想干你,你就喜欢这样?”庄綦廷低冷的声音宛如覆了寒霜。

“我喜欢个屁!那是他们又脏又下贱,你反倒指责我,简直是有病。”黎雅柔的指甲掐进庄綦廷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