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离婚是真的吗?那岂不是……黎小姐现在单身了?”

“怎么,你要追啊?庄生的前妻,这你也敢?”

“我是不敢,但庄生不是不要了嘛……他不要了还不准别人要吗?你是不知道,我为了搞到今天的邀请函欠下多少人情,就想和黎小姐喝上一杯,牡丹花下死,值了。”

庄綦廷听到这些意.淫黎雅柔的话,太阳穴都气到发胀。

这就是她非要离婚,非要离开他的结果?

黎雅柔这种女人太招人了,就是狼群里最鲜美的肉。一旦最强大的头狼不再宣示主权,势必引起无数群狼争夺献媚,就算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但她有能力不让自己被人肖想吗?还是她就喜欢被各种男人追逐?

庄綦廷只是没有想到,连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也敢说追她,当他死了吗?他不过是对离婚一事缄口而已,怎么,都以为他不要黎雅柔了?

那是黎雅柔不要他!

他的女人,就算是离婚了也是他的,轮不到这种下贱玩意意.淫。

两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聊得正欢,庄綦廷平静地走到他们身前,面具下的双眸漆黑冷厉,他随后将香槟泼在男人头上,因为高出对方一个头,连抬手的动作都显得很优雅。

男人懵了。一杯香槟从天而降,破坏了他今晚完美的造型,他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正要大骂神经病。

庄綦廷把面具取下,就这样淡漠地注视对方。

男人一哆嗦,腿都软了,“……庄、庄先生……”

“听说你想追黎雅柔?”庄綦廷把男人的面具扯下来,看看是哪条精虫上脑的泰迪狗。

男人突然暴露,整个人紧张到发颤,“不不不不……没有……庄先生,您、您听错了,我怎么配……”

庄綦廷勾唇,用空香槟杯轻慢地抽打着男人的脸,低声说:“癞□□想着天鹅肉,只有死路一条。”

男人额角流下汗,另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也噤若寒蝉。庄綦廷随手把香槟杯插进男人的西装前袋,“滚。”

众人的目光早就被黎雅柔吸引走了,角落的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多大波动。

庄綦廷重新把面具戴上,恢复了矜贵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