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陆西菱却并没动弹,神色自若道:“你们先去。我口渴,饮些茶水就来。”

待一行人离去,她饮尽杯中的残酒,起身去寻王滢。

王滢凭栏而?坐,听着湖水对岸澄心堂传来的琴音,手中那枝梨花已经被薅得不成样。

谁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佳,就连王氏自家姊妹过来,都被怼得说不下去,旁人就更不敢招惹。

上巳这样的日子,谁也不想自找晦气。

陆西菱轻声笑道:“谁惹四娘子不高兴了?”

王滢瞥她一眼,指尖重?重?捻过几瓣梨花:“还能有谁。”

“无怪四娘子生气,而?今这情形,我瞧着也不成样。”陆西菱叹了口气,“听人说,她虽拜在居士门下学琴,却常与?协律郎朝夕相处……”

“名不正言不顺的,算什?么呢?”

王滢脸色愈沉:“你说这些,又有何?用?”

隔水传来的悠远琴声本有清心静气的效用,而?今却令她愈发烦躁,接连质问道:“前回在崔家,你教我效仿年前那回激她失态,却并无用处。”

“而?今她得了松月居士青眼,祖母还为?此?数落我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