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独自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已换了干净的中衣,浑身?清爽,只是泛酸。

而罪魁祸首早些时候已经入宫上朝去了。

萧窈那时睡得正沉,毫无所觉,崔循便?没惊扰她,只留了句话叫婢女?转达。

萧窈正偏头打量着肩上留下的红痕,磨了磨牙,后悔昨夜没狠狠咬他一口才算。听了青禾的话,懒洋洋撩起眼皮,没好气道:“他说什么?”

“公子说,书房博山炉后的书架顶层,有一锦盒,其中放着幅他早些时候的画作。”青禾回忆着崔循的话,逐字复述,“夫人若有兴趣,可以?一看。”

萧窈惊讶过,又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