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你是孤不好。那些老匹夫哦,就是朝堂上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官们拿你做文章,孤不得不把你送回去。”
“小慈,你不要担心,”他是在和慈渊解释,又是自己给自己一个承诺,“等孤的人都成长起来了,就不怕他们了,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一直住在乾明宫了。”
齐崇将自己埋在香软的身体里,将自己和慈渊想象成一对苦命鸳鸯,把自己逗乐了。
慈渊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含糊地“嗯”了好几声,一点也不会讨好人,要是换作其他人,早就感激涕零地说谢谢陛下垂怜了,哪儿像他这么干巴巴地嗯上几声。
比敷衍好不到哪儿去,但是他就喜欢这样的慈渊,找着了迷似的喜欢、稀罕,听慈渊应上几句就高兴地想往下说。
微微偏着头,齐崇就着这个半张脸埋在慈渊身上的姿势看起了奏折,他眼里藏着狠意,对上奏折上的名字时更盛。
快了。
他并非是全靠人扶持上位的窝囊废物,只是要将自己的势力盘踞起来,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他会将那些老顽固剜得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
回到春仪殿时已是黄昏,慈渊躺在步辇上,酥酥软软地不想动。
他嘴角是红的,衣服也换过了,浑身都透着股淫靡的味道,身上还盖着小毯子。
齐崇其实没真的弄进去,但是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抱着慈渊装了有一会就原形毕露,手钻进衣缝里要摸,一下子就碰到嫩红的乳尖。
那个地方才被萧鎏弄肿了,要不是因为齐崇一开始还是隔着衣服又揉又掐,一定会被发现异常。
之后,齐崇的行为更大胆,他也不脱慈渊的衣服,就隔着衣服弄,把人抱在怀里乱揉一通,没什么技巧,哪里软就捉着哪里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