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连腿都合不拢了,躺在他的臂膀里呜呜地哭,浑身酸麻,又有点恨齐崇为什么不真的弄一弄他的穴。
齐崇就是不弄,他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忍得青筋凸起,龙根隔着好几层布料朝慈渊吐水,最后捉着慈渊的唇不停亲,吸吮得滋滋有声,这才命人将慈渊送回春仪殿。
实在是太过分了,典型的自己不舒服了,也要别人尝一尝空虚的滋味。
是以慈渊出来时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靠在步辇上身体还在一阵一阵地抖。
秋忠站在春仪殿的大门处等慈渊,脸颊翻着红,但是瞧着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太医院的人也怕他死,再加上慈渊对他的态度很重视,用的都是上好的药,就是副作用大了点,总是昏昏欲睡的。
秋忠想上去接住慈渊,慈渊拢着毯子挡住了秋忠伸过来的手,眼睛里淌着些许倦意,诗桃又上去想要扶他,也被躲开了。
“我想要自己休息一会”
慈渊不要任何人碰自己,杵着腿,走路还有些摇晃,说完后就把自己关进了厢房里。
秋忠愣在原地,嘴角抿平。
慈渊进屋后,他也推开搀着自己的小秋朝厢房走,趁着旁人没注意时钻到了自己厢房和慈渊厢房的过道中。
“呼”
关上门栓后,慈渊靠在门上,没什么力气地顺着门扉往下滑,坠坐在地上。
接着他扯弄着衣襟,将系绳都扯松,丝制的衣袍顺着肌肤滑落到身侧,雪白的胸膛上并不平稳,可以明显看到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
粉白交错的乳肉能拱起一个手指弯曲的弧度,慈渊深吸着气,挺起胸时就晃动起来,乳尖嫣红又大。
这就是一对小的不能再小的椒乳,这么点弧度还不够一个人含在嘴里舔,上下这么晃了一下,只甩出个挺翘的颤度,和摇晃的花苞泛着一样的色泽。
平日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原来是有点肉的,从侧面看倒是能窥见一点,一看就是要用手捧着圈起来,或者用牙齿含着拽才知道是有肉的。
但是现在,光是吸着气动一动身子就翘起来了,要是只穿了一件衣服,弧度会更明显。
原本是没有这么大的,但是被萧鎏和齐崇轮番揉捏后就有点肿起来了,而且这具身子小,皮肉都娇气敏感极了,连着被弄了这么一天,皮肉哪里承受得了。
掐的时候很舒服,被衣服蹭来蹭去后,情况就完全变了。
慈渊伸出手轻轻地去碰宛如红果子的乳尖,还没碰上就已经感觉到了疼,眼角溢出泪水地抽泣起来,不敢再碰,用手捧起小小的奶包一点点用指腹压。
乳珠已经完全肿了,艳红地晕开一点粉色的乳晕,从里到外颜色渐浅,慈渊小心翼翼地对待它,心里却愁死了。
只是被男人玩了一天就变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多玩几天,是不是就彻底回不去了?
慈渊胡思乱想,汲着腿又靠拢,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
像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的狸奴,一定要躲起来伤心个够才肯出去。
平时里哪里不舒服了也会和别人说,但是像这种难以启齿的伤,一点也开不了口,所以才会拒绝别人的接触,生怕露出点什么端倪。
少年闷头闷脑地用掌心将乳肉都压住,已经打定主意要等它自己消肿了。
现在这样做,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好像这样摸一摸自己就会不疼了。
支摘窗下打开的缝隙里,是拼命压制住呼吸声、满眼痴迷的秋忠。
他宛如阴沟耗虫般跪趴在窗棂边缘,手指抓着木框而指甲死死地嵌进去,直勾勾地看着慈渊。
目光粘稠而贪婪地落在寸寸娇嫩的肌肤上,眼白都撑红了也舍不得眨一下。
等到慈渊休息够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里面时,秋忠才迟缓地挪动起眼球,悄无声息地将支摘窗放下来。
慈渊慈渊
秋忠咬着自己的手背,目光幽怨而情迷。
他已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