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嗯!呃哈啊”颜意远的呻吟声被冲击地断断续续的,连呼吸都被抽插的频率控制着,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日光洒落在他身上让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出来,这让颜意远感觉更加的紧张起来。

肉穴就随着这种心情收缩的更加频繁起来,这种频繁的挤压让赵轲驿肏的更深了,肉棒几乎整根没入,让颜意远感觉自己都要被肏穿了,龟头都在小腹处凸起一块,随着抽插的动作凸出又缩回,包裹着肉棒的肠肉一起被拉扯,深处脆弱柔软之处都被攻陷,龟头插进去一阵酸涩。

这种难言的酸涩在不间断的肏弄中渐渐转变成极致的快乐,仿佛理智都一起被摧毁了,颜意远的眼泪被这种刺激逼了出来,脸颊湿漉漉的满是泪水,眼前一片模糊,肠肉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颜意远爽的发抖,现在的夫子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一分严厉端方在呢。

在他还沉浸在这种欲望的巅峰时,赵轲驿肏弄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又慢又深地重重操进去,每干一下都会换得夫子的一滴泪珠儿,颜意远泪眼朦胧间手里被塞了一只笔,赵轲驿手掌覆盖住他的手背,握着他的手在还未画完的纸上继续画了起来。

两人身体相连着完成了这幅春宫图,每描摹完善一处属于夫子的身体细节,都会让这幅画更加生动惑人,但亲手画自己的春宫图这种事还是过于突破颜意远的心理防线了,他本就泪眼模糊的看不清,现在更是紧闭着眼不肯看了,唇抿的紧紧的,再加上他屁股里还插着肉棒,看起来简直就像被恶霸欺凌的大家闺秀。

等赵轲驿握着他的手完成了这幅画,上面还留下了夫子的几滴泪水儿,润湿了纸面,不知是被操出来的还是被羞耻心逼出来的,眼角发红发烫,让颜意远的容色愈发浓稠糜艳了。

颜意远又被赵轲驿牵引着试了各式各样春宫图上的姿势,耳边还一直被赵轲驿科普着这些姿势的名称和妙处,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摆出这么多羞耻的姿势。

青涩稚嫩的肉穴已经被开发的红艳外翻了,从里面流出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书桌上收拾好、未收拾好的绘制着他高潮情态的春宫图已经铺满了书桌和地面,屋子里满是挥散不去的淫靡气味,淫水的痕迹在每个角落都能看到,这简陋的屋子简直像是变成了淫窟。

赵轲驿帮颜意远清理好之后,让疲惫无力的他躺在床上睡了,自己整理好屋子里所有的画,收拾整齐妥善地放置起来,只有自己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欣赏一二。

多天之后,颜意远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忍着羞耻掩面在书店里买了一本据说是当下时新的春宫图,熟悉赵轲驿的他一看就知道这是对方的手笔,但其中绘出的人物与他毫不相干,只有在神态上能窥得一二,除了他本人和赵轲驿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将两者结合起来。

颜意远之后私下也未曾问过赵轲驿这是为何,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赵轲驿那时正把他搂在怀里,吻着他的发心,他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小夫子的另一面给别人看到。

第111章 二十二、伪装政敌下属灌精丞相肏到崩溃,体内射尿把哥哥清理干净

【作家想說的話:】

替换了!更新!

以下正文:

“呼啪!”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凌厉的破空声狠狠抽在丞相身上,被打到的地方立刻感觉到尖锐火辣的痛意,丞相也低着头未曾发出一丝痛哼。

赵轲驿看着固执的丞相简直要气笑了,他并未将鞭子真的打到哥哥身上,只是用催眠模拟出痛感,实际上丞相身上的油皮都没破,他为了装作真的是政敌的人还故意问了他几个涉及机密的问题,丞相自始至终一声都没吭,平日里温和恭谨的端方君子现在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

“丞相大人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别怪小人不客气了。”

赵轲驿看着眼前衣衫凌乱脸上还有磕碰伤口的的哥哥,心中满是恼怒,明知此行危险还偏要去涉险,就算想要引蛇入洞也不用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