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狭窄,能看得的只有眼前这一方天地,听不进谏言,不愿打破现在的局面,被世家牵着鼻子走。
科举等同于摆设,官场上许久未曾有新人加入,每个人都牢牢握着手中权力。
欺压百姓,鱼肉乡邻的事时有发生。
平昭帝却是聋子,瞎子,一味地装死,看不到百姓们的疾苦。
至于祁西洲,他只能叹一句无脑莽夫,不堪大用!
连家事都处理不好的人,又如何治理天下?
许知意依旧温柔地替孙夫人按揉穴位,声音也绵绵软软的,似在与父亲撒娇的女儿一般。
“父亲忙于国事,女儿这点小事哪里能上得台面,也不是有意瞒着您。”
孙夫人见何丞相一直板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气得一瞪眼,手重重在桌子上一拍。
“大过年的,你对着孩子板着张死人脸干什么?要是觉得府里待不下去,就搬出去住!我保证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