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侧妃没事吧?不过瞧着只是皮外伤,不打紧,我府上有上好的金创药,涂上就没事了。”

听着关心,实则一点也不走心,而且从始至终,没说过何陵景一句不是。

孙夫人嗔怪的瞪一眼何陵景。

“景儿你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到底是姑娘家,万一留了疤可怎生是好?”

抿了口花茶,品味了须臾,才又笑着开口。

“裴侧妃也莫恼,我家这几个孩子最是护短,听闻之前宫里的嬷嬷教导过裴侧妃规矩,如今看来那嬷嬷大抵是糊弄安王府的,真是可恶!”

裴北北气得浑身发抖,嘴唇翕动几下,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反驳孙夫人的话。

孙夫人面上带笑,瞥一眼何丞相。

“夫君,听闻前几日太后娘娘身边的一位嬷嬷年老出宫,在庙里带发清修,要不让她去安王府给裴侧妃教教礼仪规矩?眼见着就到年节了,宫中肯定是要大摆宴席的,到时失了分寸,惹得陛下不悦,就不好了,安王觉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