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这个也能治他的病吗？”乌乐澄在脑海中问9364，“我每天要来他这里三次，感觉他还挺迫切的呢。”

9364：【。】

【大概能治他的色病吧。】

就它和乌乐澄说话的功夫，穆栖迟的手已经在小鬼的肩头流连半天了，指尖勾着发丝想要拨开但又顾虑着什么。

明显就是色心和理智在打架。

一看就病的严重。

乌乐澄倒是对穆栖迟抱有几分信任，除了因为对方是很厉害的研究员外，也和他专注认真的研究态度有关。

小鬼这几天在他的“实验室”里吃得肚子饱饱。

“我可以问问他，我的尾巴生了什么病吗？”

乌乐澄很早就想问了，但9364不让。

这次9364依旧不同意，语气很含糊地说道：【如果觉得不舒服让他摸一摸就好了，其他的也不要做。】

【而且你没有生病。】

只是到了身为人鱼才会有的发／情期而已。

9364也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鱼族早已退化的发／情设定在乌乐澄身上竟然是正常的。

穆栖迟明显还没有发现。

它可不想让小鬼自投罗网。

比起穆栖迟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乌乐澄还是更信任9364的，他乖乖地应声，说道：“那我和他要一点药吧。”

他想给那些被剥掉鳞片的可怜人鱼用。

这次9364没有阻拦他，但乌乐澄向穆栖迟提出要求后，男人却皱眉沉默了。

他的一只手摸着小人鱼的鱼尾，另只手似乎是很随意地搭着他纤细的腰肢，穆栖迟低头嗅闻着小人鱼的头发，语气却很淡，“没有那种药。”

乌乐澄不信，“哥哥，你在骗我。”

他把手举起来，白皙泛着粉的指尖送到男人的眼下，那双睁得很圆的杏眼看起来很是灵动，小人鱼仰着一点下巴，连嗓音都是娇的，“哥哥之前明明给我抹过。”

那次被男人抓着手在鱼尾上蹭时，把小鬼的手掌磨红了，穆栖迟给他抹了凉凉的药。

“你当时说这是最好的伤药。”

小鬼记性很好的。

穆栖迟：“……”

他面不改色地说道：“用完了。”

他不喜欢让小人鱼去接触那些雄性人鱼，若不是研究所太多眼睛盯着他，他甚至想把小人鱼养在他的房间。

男人明明就是在撒谎，还不承认，这让乌乐澄有一点不开心，“难道要哥哥亲亲我的嘴巴才愿意给我吗？”

穆栖迟：“？”

9364：【？】

穆栖迟的视线落在小人鱼红润的唇上，手指摸上去，嗓音低沉，“为什么这么说？”

乌乐澄躲开他的手指，把书举起来，眼神清澈干净，看起来很是无辜，“书上就是这么画的。”

穆栖迟低头看，发现那根本不是一本童话书，而是限制级的人鱼画本。

他脸黑了。

果然交给机器人去采购还是不靠谱。

－

乌乐澄拿到了伤药。

他泡在水箱里被男人亲自送回到鱼池，深夜的研究所十分冷清，只有机器人偶尔巡逻走过的身影。

穆栖迟将水箱抽空，然后把小人鱼抱出来小心地交给机械手臂。

他站在玻璃壁前凝视着进入水中的小人鱼，视线追随着他移动。

身后传来嗡嗡声响，穆栖迟面无表情地侧头瞥了一眼，随后将目光重新投向正在珊瑚丛里寻找幼崽的漂亮人鱼。

001的电子眼在深夜闪烁着幽光，机械音不带任何情绪，【2号管理员，55号人鱼的实验次数如此频繁并隐藏了实验数据，这是否违反了研究所的规定。】

它提出质疑，【您为何不需要实验助手？】

又总是在深夜将小人鱼送回。

001分析了大量数据得出的结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