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得认真细致，每一片鳞都要摸一遍，小鬼一开始还盯着他，但很快就觉得有点热了。

他抬手摸了摸脸，鱼尾控制不住地甩动了一下，又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穆栖迟抬眸，问道：“怎么了？”

“哥哥，你摸得我好痒。”乌乐澄凑过去，抓着男人的手指放在觉得奇怪的地方，鼻尖和眼尾都红红的，“就是这里。”

他才吃过奶油蛋糕，凑过来时穆栖迟仿佛嗅闻到一股甜味，但细闻又和蛋糕散发的气味不太一样。

他晃着神，手掌已经被小人鱼按着贴在了鱼尾上，掌心相贴的部位触感湿滑。

穆栖迟隐约意识到不对。

他没有特意了解过人鱼的生理构造，对情／爱这一方面也不感兴趣，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行为对小人鱼来说有多过界。

堪称是骚扰也不为过。

可小人鱼懵懂不解，觉得身体奇怪，还要顶着一张红透的漂亮小脸向他寻求帮助。

可怜到眼睛都湿了。

穆栖迟喉结滚动下，眼神变得暗沉，嗓子莫名发干，低声道：“这是正常反应。”

他抓过乌乐澄的手罩在自己的掌心下面，交叠着贴在鱼尾上，尝试着带着他缓慢地蹭动。

但穆栖迟也没经验，做得并不好。

乌乐澄懵懵懂懂地被他带着，手被松开时，他的掌心和指根都泛着水亮，变得湿漉漉的。

小鬼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尾巴，小声地说道：“什么啊？”

怪怪的。

穆栖迟跟着他一起看，似乎是知道小人鱼在想什么，他低声说道：“没有怪味道。”

攀升的体温和少年紧挨着他的柔软身体都让男人维持不住面上的冰冷。

他忍不住又将手放在小人鱼的尾巴上，甚至为了向小人鱼证明他的话，穆栖迟将自己沾湿的手指放进嘴里尝了一下。

“是甜的。”

他这样告诉乌乐澄。

－

亲自把小人鱼送回去，穆栖迟坐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就刚才的事开始反思。

鳞片没收集到。

反倒是尝到了小人鱼的水。

研究进度依旧为零。

小人鱼甜美可爱真的很难抵抗。

他尽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喜更新！[害羞]

第161章 人鱼小鬼（5）

乌乐澄觉得自己生病了。

他这几天时不时地就会被水箱装走送到穆栖迟的“实验室”里，男人会把他抱到床上检查他的鳞片。

每到这时小鬼就发现他的鱼尾会变得很热，怪怪的，还会没有力气。

被穆栖迟体温偏低的大手摸一摸会觉得舒服，倒是没有再流出奇怪的水。

乌乐澄只当过小鬼和人，第一次当一条鱼，不知道原来他的尾巴也会生病。

他的后背倚靠着穆栖迟的胸膛，漂亮修长的鱼尾搭在男人的腿上，半干的长发散落他和对方一身，乌乐澄略微侧身歪着头，滚圆杏眼抬起来望着穆栖迟。

穆栖迟也垂眸和他对视。

小人鱼雪白漂亮，脸颊透着健康的粉嫩，嘴巴很小，看起来却很有肉感，抿起来时总蛊惑着人去把他的唇缝舔开。

穆栖迟转开目光不敢多看，默不作声地抓起一颗樱桃递到小人鱼嘴边。

乌乐澄张开嘴巴吃掉了。

穆栖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微鼓的腮帮，低声问道：“喜欢吗？”

“喜欢的，哥哥。”

男人嗯了一声。

他又从旁边挑选了一本童话书给小人鱼，看着小人鱼乖乖地坐在他怀里看书，打开光脑认真地记录下来。

乌乐澄抬眸扫了一眼，知道男人这是在记录研究数据。

收集鳞片失败后，穆栖迟很严肃地告诉乌乐澄他的研究方向有了些许改变，需要他配合。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