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炤决定快速地解决掉这个宿舍人员饱和的问题,“这里人太多了,我叫人来把他们都带走。”
“过程可能会很吵,你可以暂时去我那里住。”
乌乐澄还没回答,季隐抬眸瞪着陆炤,没好气地说道:“你有病吧?”
流浪狗就躲在角落里偷摸看着不就得了。
跑来当什么正义的警犬啊?还想哄骗小兔。
神经。
徐方驰也跟着嗤笑一声。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火/药味十足,仿佛一不小心就要炸开。
乌乐澄倒是没感觉到,他坐在季隐的腿上,目光在几人脸上转来转去,直到他的脚腕被人抓住才收回目光,伸手去抓季隐的头发。
但很快小鬼就发现抓他脚腕的人不是季隐。
乌乐澄咦了一声,将脚翘起来,歪头顺着手的主人看去,发现居然是左鹤尘。
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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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鹤尘头痛欲裂,眼前尽是重影,耳边是陌生的嗓音在对话,只有呼吸间能嗅到属于乌乐澄的气味,让他暂时觉得心安。
他坐起来揉着额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在床上摸索,直到握住少年清瘦的脚腕才停下。
“乌乌……”
他嗓音低哑地喊着,一转头却看到数个身影,瞬间怔住。
床边站着的两个背着光,只能隐约看出一点面部轮廓,是一直在纠缠他老婆的两个狗男人。
而床上那个左鹤尘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身份。
是老婆曾经养过的最有威胁性的金毛狗,至于地毯上趴着的那一团黑乎乎的,左鹤尘不太能分辨出对方的身份。
但也是一条狗。
他在做梦吗?
这得是什么级别的噩梦啊?
为什么他会梦到这么多个野男人和他的老婆在一起?
左鹤尘的头太疼了,他有些无法思考,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只能伸手去抱自己的老婆。
他的老婆坐在金毛狗的腿上,但是没关系,床很小,所以他们离得很近,近到他倾身过去就能亲到老婆的嘴。
乌乐澄在被左鹤尘舔到唇角时有一点懵,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让男人的舌头舔进去勾住了他的舌尖。
左鹤尘的呼吸有一点急促,双手捧着乌乐澄的脸,亲得很重,恨不得把他口中的津液全部吞吃掉。
房间里很静,只有黏糊的亲吻声。
这个亲吻太过突然,让所有人都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他们意识到什么时,又被少年张开嘴巴吐出舌尖乖乖给人吞吃的模样夺走了所有的注意力。
季隐连呼吸都停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乌乐澄逐渐湿润的眼眸,听着他微小的鼻音,看着他湿红的唇边溢出的水液顺着下巴流到了白皙的脖颈。
这是少年嘴巴里的水。
他亲眼看到的,因为被人缠住了舌头,所以才会溢到流出来。
季隐被吸引住,眼眸垂下,歪头凑过去舔上了那细白的脖颈。
唇下的皮肉在颤,这让季隐有些兴奋,力道更重了几分。
乌乐澄鼻音浓重地哼哼了几声,把站在床边看呆的徐方驰和陆炤唤醒。
他们脸色立时黑了下来。
陆炤沉着脸走上前先拎着左鹤尘的衣领将人一把扯开,随后又去拽季隐的手臂想要将人甩到地上。
但鉴于乌乐澄还坐在季隐的腿上,他只能先把少年抱起来放到床上。
小兔子的嘴巴被亲得很红,眼睛湿湿的,白嫩的脸颊上被捏出了一点指痕,修长的脖颈也被人啃红了。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陆炤有点心疼,伸出手指摸了一下乌乐澄的嘴角,哑声道:“我会帮你揍他们一顿的。”
他说完就转过身,背着光躲在阴影里偷偷地把沾着水痕的手指放进嘴里尝了一下。
果然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