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娇里娇气地向季隐抱怨,昏暗的光线下,清纯稚气的小脸晕着很诱人的红。
季隐伸出舌尖舔了乌乐澄的手指,被教训了也不听,还偷着咬了一口。
被小巴掌打了还要嗷嗷叫着喊疼,将脸往乌乐澄温软的腿肉里埋。
高挺的鼻梁深陷进软白的肉里,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又闷又哑,带着深深地沉迷,“乌乌好香啊。”
“就要咬宝宝。”
乌乐澄:“?”
他有点生气,季隐怎么可以坏成这样!
乌乐澄把腿挪开一些不让男人闻他,但季隐不光坏而且脸皮很厚,大手握着他的腿追着将脸贴过来,小鬼挣扎了下转身爬走,但床很小,他只能爬到左鹤尘的身上。
左鹤尘看起来高瘦,身体却很结实,熟睡状态下肌肉放松,乌乐澄整个趴在上面也不觉得硌。
季隐起身坐起来,就着小夜灯散发的昏暗光线看着躲去别人身上的小兔子。
和左鹤尘这种高大的男人对比,少年实在娇小,他将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细白的手指搭在对方的肩头,雪白长腿也与对方的交叉蹭在一起。
很像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小夫妻。
而自己就是那个觊觎着别人的漂亮老婆,从而在深夜药昏对方的丈夫然后爬床偷吃的混蛋。
季隐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给气到了。
他可不是来偷吃的,他是来陪宝宝睡觉的,再说左鹤尘也不是他药倒的,药倒他的人在地上躺着呢。
觊觎小漂亮的混蛋也不光他一个啊。
“我错了宝宝。”
季隐伸手把乌乐澄抱到自己身上,双手搂紧了不让他走,“我听话。”
“我再也不咬你了。”
他抓着乌乐澄的手按在自己的嘴上,那张帅气的脸上表情很是温驯,“宝宝不信,我可以戴上止咬器。”
乌乐澄的手指摸在男人的唇上,都快被他的呼吸打湿了,杏眼缓慢地眨了下,懵懵地说道:“好啊。”
小鬼没见识过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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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有人已经点开光脑开始搜索止咬器。
徐方驰这几天每晚都会从阳台翻进来,然后蹲在鱼缸旁边,一边帮乌乐澄喂鱼,一边透过窗帘的缝隙偷窥。
醋不知道喝了几缸,终于让他学到了有用的知识。
乌乐澄喜欢戴止咬器的狗。
光脑屏幕散发着微弱的光线,徐方驰看着五花八门的商品页面,正专心地挑选着,没注意有一只手搭在阳台的窗框上。
直到有脚步声落地,徐方驰诧异地抬头,正好与刚翻进来的陆炤撞上目光。
陆炤也是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他指了指鱼缸,沉声道:“我来喂鱼。”
“我没有你这么龌龊,大晚上跑来偷窥别人睡觉。”
徐方驰:“?”
陆炤指责完徐方驰后,面无表情地走到另一边,手指拨开窗帘向里面看,他本意是想看看漂亮小兔的睡颜,但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两具抱坐在一起的身影。
陆炤震惊,但身体却无意识地前倾,仿佛是想看仔细。
但这一细看,他才发现那狭窄的单人床上还躺着一个,甚至地毯上还趴着一个。
这么小的宿舍里怎么会装下这么多人啊!
“你们……”他因为太过震惊,声音都忘了压低,“每天晚上都来吗?”
那他岂不是错过太多?
徐方驰黑着脸对他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小点声,但已经迟了。
乌乐澄抓着季隐金灿灿的头发听到动静疑惑地看向阳台,嗓音细软,“谁在那边啊?”
阳台那边安静几秒,随后窗帘被掀开,徐方驰和陆炤一前一后地走出来。
前者略微有些尴尬,后者倒是很镇定,对上乌乐澄懵懂疑惑的目光,他解释道:“我看到徐方驰鬼鬼祟祟的,所以上来看看。”
徐方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