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1 / 2)

*伦德施泰特确实在私下说过希特勒是“波西米亚下士”

节选来自Ding亲的长评好喜欢

她们

整个故事最让我触动的其实是许许多多的女性。(有点乱TT)

琬琬是一个非常自立自强的女性,在父亲去世母亲下落不明之后她勇敢毅然地成为“飞鸟”,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务中不断变得更加有力量,其实在看到琬琬第一次联络到温兆祥的时候,温说了很多很残酷但也确实很现实的话(我当时看了好难受也好心疼琬琬),不久后她离开了赫尔曼,开了一家小诊所诊治许多底层人民,真的成长了好多,在乱世中每个人都尽着他们的绵薄之力。在那个时代帮助犹太人民真的很勇敢,我想琬琬的许多品质都在影响赫尔曼,让他变得更有温度。

也很喜欢琬琬和利达的友情,而且琬琬和利达讨论刺杀日本军官的时候琬琬的反应萌死了

还很喜欢利达和她的母亲,一直记得自己的梦想,哪怕在乱世中也很爱女儿培养女儿。

还一直记得索菲亚,那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她的经历写就了她的悲惨结局,在行刑场看到她现状的时候有点难受一直在想着吃人的世道。“她继续做那个在危险游戏里的女人。”(哎昨天晚上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很触动也很震撼,写出了索菲亚)

ps赫尔曼吃醋的时候太可爱了,感觉在琬琬面前一直在做自己。修罗场也展示了他的占有欲hhh

0166 幻痛(一更)

这些需要戴着假面的社交场合,约阿希姆从来都是缺席的。

空军礼服妥帖裹着他养了半个月的伤断裂的肋骨已经愈合,嘴角的淤青也消了,只有右肩还留着道浅疤,是那晚那个人用拳头砸出来的。

可当上司说这个晚宴“几乎所有巴黎的高级军官都会出席”时,眼前突然浮现出她低头专注地按压他膝盖时,睫毛落下的影。

于是他来了,带着精心伪装的笑,每根发丝都梳得一丝不苟。

果然。

他站在宴会厅最边缘的立柱旁,仿佛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直到视野里出现那抹身影。

她美得刺眼,穿着带中国旗袍风格的黑纱裙,和雏鸟般抓着身边男人衣角,而那人也理所当然地揽着她肩,躬身和她耳语。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那种他熟悉的笑,温柔的,克制的,好像去年秋天诊疗室里,她对他笑一样。

断裂过的肋骨泛起幻痛,回忆像被撕裂的旧伤,流出淤血来。

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和往常一样站在公寓窗前,望着圣马丁街53号二楼,平日这个时候,窗帘后总会亮起暖黄的灯光,映出她伏案看书的剪影。

可那晚,从华灯初上到夜阑灯灭,53号的窗户始终漆黑一片。

他在窗前站到双腿发麻,才意识到自己像个可悲的偷窥狂,竟连她一夜未归都要计较。

这是第一次。

为了飞行,他鲜少喝酒,却在那夜在储藏室翻出了杜松子酒,喝到第三杯时,他开始数对面墙上的砖块,第五杯时,他踉跄着把脸贴在玻璃上,呼出一层白雾模糊视线;等到天光微亮,酒瓶见底,他瘫倒在沙发上。

第二天,53号二楼又是彻夜漆黑。

他开始还能自欺欺人,也许她只是太累,早早睡下了。可当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他不得不在日历上用红笔一个一个圈出来时,他终于无法再骗自己了。

他渐渐爱上了酒精的妙处。

杜松子酒、威士忌、伏特加……他试过各种各样的烈酒,最后发现还是劣质的军用配给酒最有效够烈,够呛,能让他忘记自己是个可悲的窥视者,日复一日守着黑洞洞的窗口。

可第二天,他依然会准时出现在她的诊所。

他会换上最整洁的军装,喷一点古龙水掩盖身上的酒气,然后带着练习过的笑容推开门,用上海话和她打招呼:“文医生、今朝天气蛮好伐?”

她总会抬起头,眼睛微微一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