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可能被打破,她也随时都可能将他抛下。

宋向秋觉得自已实在太过可悲愚蠢,竟然生出了她真的很在意他的妄念,竟然给了她能轻易伤害他的把柄。

恶心至极。

他就站在不远处,听着孙章与夏涵用狗类比他,听得越多,他竟然越感到平静麻木。

可心脏不规律的跳动仍在提醒他,一切都没过去,恨意浸透了脏器,生了铁锈,溢出苦水,他的舌根发麻。

“如果小狗是自已离开的,还有了新主人,不愿意再回来了,那该怎么办?”

孙章问出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