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左右,两人在次卧准备睡觉。
怀幸困得不行,她缩在楚晚棠的怀里,先一步闭上眼睛。
嘴巴轻合几下:“记得关台灯,姐姐。”
楚晚棠看着怀幸的眉眼,应声:“嗯。”
但听着怀幸越发均匀的呼吸声,她却迟迟没动,就一直看着。
明明她们此刻离得这样近,体温依旧在开启共享模式,还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可她还是觉得怀幸距离她很遥远。
并且,越来越遥远。
今晚带给她的感觉跟五年前南城酒店那晚一模一样。
她很怕一睁眼又听见怀幸说“起风了”。
“是我的错觉对不对?怀幸。”楚晚棠贴着怀幸的额头,用气音问。
没有人回答她,紧闭的窗户将风也隔绝。
她展臂关掉台灯,再次将怀幸搂紧,一刻也不想放开,迷迷糊糊之中,她还在喃喃:“怀幸……”
怀幸的睫毛轻轻颤了下,把脸更深地埋在她的肩颈处。
……
楚晚棠睡醒时怀里早就空了,一片冰凉。
她注意到次卧的行李箱还在,但还是不放心,忙不迭起身来到客厅,一眼看见在观景阳台晒晨光的怀幸,她才松了口气。
怀幸听见开门的动静,转头看过来,笑着问:“终于醒啦?现在快中午了,姐姐。”
楚晚棠揪着的心跳回落,点点头:“我先去洗漱。”
怀幸起身跟上:“我守着你。”
“这也要守着?”楚晚棠双眸弯起,拉长音调问。
怀幸牵过她的手,抬起下巴:“怎么?有意见啊?”
“没。”
洗漱好擦好护肤品,怀幸又在洗手台面上坐着。
深深浅浅的吻结束,楚晚棠抚着怀幸的腰,随后抬手把怀幸的睡衣领口往下扒,看见藏着的吻痕,勾了下唇。
怀幸把她的睡衣掀起,露出她紧致的腰腹:“你也有。”
又问她:“铃声想好没啊?”
“暂时还想不出来,再给我点时间。”楚晚棠禁不住问,“不过,回市区以后我能听你拉小提琴吗?杏杏,用我妈妈的那架小提琴。”
“可以啊。”怀幸站到地面上,凝视着她,无奈笑了笑,“楚晚棠,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你不用跟我商量的,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你想听,而不是问我能不能、可不可以。其实只要你想,我能做到的我就会做。”
楚晚棠的姿态放得很低,但她以前是那样爱命令的人。
“知道了。”楚晚棠附耳,“想跟你做/\爱。”
怀幸的耳朵一下就染上绯色,拉过她的手:“饭菜快送到了,我们去吃饭。”
跟昨晚一样,吃完饭休息会儿,她们就拉上窗帘。
这个周末就在房间里度过,一次楼都没下过。
中途楚晚棠拿着笔电跟“岚翎”的人开视频会议,画面是肩膀往上,怀幸在画面盲区之外,躺在她的大腿上,不出镜,也不打扰她,只是自己玩手机,但她会忍不住去摸怀幸的脸颊,摸着摸着,指尖会伸进怀幸的嘴里,搅着怀幸的舌头。
等到会议结束,她又会褪下怀幸的衣服,品尝独属于她的美味。
回程的车还是由楚晚棠来开,大概是念着五年前的最后一晚,她这两天更不想放过怀幸,当1的次数比怀幸多,程度也更深。
以致于怀幸有些腰酸腿软,把车钥匙塞她手里,自己在副驾驶乖乖坐好。
夜间七点,两人回到城山公馆。
怀幸跟陆衔月约了要去看陆雪融,也意味着她跟楚晚棠要短暂分开。
楚晚棠抱着她,情绪明显有些低落,闷声问:“什么时候回来?”
“看望结束就回来了。”怀幸拍拍她的背,“怎么这么黏人啊。”
“不行吗?”
“行。”
门铃响起,是陆衔月按的,她收到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