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楚可怜。”楚晚棠表面正经地说,速度忽而加快,“真是小可怜,宝贝。”

怀幸听着暧昧的声响,又趴下来紧紧搂着她,跟她呼吸短促地接吻。

没一会儿,怀幸再次被卸去力气。

楚晚棠把指套丢进往垃圾桶一扔,又摸过湿巾给她轻柔擦着。

她像个没有骨头的动物还在楚晚棠身上躺着,什么都不用自己来,就喘着气恢复自己的精力。

楚晚棠揉着她的腰,询问:“要去洗澡吗?”

“等下去。”

怀幸说着,右手往下。

楚晚棠按住她的手腕,低声:“想做什么?”

“做你。”

怀幸挣开,盯着她的眼睛:“楚老师等我很久了,我怎么可以只顾着自己。”

楚晚棠听着这个称呼,她想起来怀幸之前说的“可我不会只有一个老师”。

尽管她现在清楚怀幸说的是假话,可还是有些胸闷。

她别开脸,舒缓自己的情绪。

怀幸掰过她的脸过来看着自己,像是很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怎么。”

“真的?”

“……假的。”楚晚棠心里的酸意翻江倒海。

怀幸去啄着她的嘴唇,不再跟她兜兜转转,软声直言:“我只有你一个老师。”

说着,指尖勾下那块布料。

一碰到就睁大眼,噙笑问:“楚软糖,你这么想我啊?”

“是啊,很想你……”

怀幸把被子往旁边踢开,撑起身往下滑。

“我也口渴了。”

哪怕这么久没做。

但怀幸的技术比以前更娴熟。

她清楚碰哪里更容易看见楚晚棠失控,她清楚吻哪里更容易听见楚晚棠难耐地喊她。

她喜欢楚晚棠的声音,喜欢楚晚棠抓皱床单的手指。

喜欢楚晚棠泛红的眼周,喜欢楚晚棠双眸含水地望着她。

一盒指套不够用。

怀幸问:“还有吗?”

“在行李箱。”楚晚棠没力气地回答。

怀幸去翻开她的行李箱,除了指套之外,还看见了之前那条情/\趣睡衣。

她折返回来,拆着包装给自己再次戴上,趴楚晚棠身上,笑吟吟问:“怎么今晚没穿那条睡衣?姐姐。”

“怕你不是这个意思……”楚晚棠感受着怀幸的手指,她搂着怀幸的脖子,“万一只是真的觉得市区热呢?”

怀幸吻住她:“一会儿洗个澡我们去次卧。”

“我行李箱也带了指套。”

而这次怀幸做得很过分,又不是只有楚晚棠会钓着人,她也会。

连着控制好几回,楚晚棠被磨得眼里都是泪,声调软绵绵地求着她:“杏杏……”

“姐姐。”怀幸舔着她的唇瓣,很温柔地应着,“再坚持一下。”

楚晚棠实在是难以坚持。

最后,她颤着抱着怀幸,眼泪又从眼角流出。

起伏的腰线优美婉约,像春天被风吹拂的细枝。

那点微醺的酒意早就消失不见,可她们俩仍然有些醉醺醺的。

怀幸细致地用湿巾给她擦着:“凉吗?”

“不凉。”

“怎么还在抖。”指尖摁上去,感受了下。

楚晚棠:“……”

怀幸看她无语的模样笑起来:“好啦,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