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很有气场,也有在好好照顾自己,不碰冰的这样的事还管着身边的朋友,人也越来越好看……只是,她不再需要我了。”
风和日丽,端午节来墓园的人也不少。
楚晚棠说到这里就按下暂停,闭着眼回想起跟怀幸最近这些时日相处的片段,她为怀幸现如今的生活感到高兴,却又为自己被排在怀幸的世界之外而感到难受。
过了会儿,她深吸口气,才又继续跟怀昭聊着,一边聊一边等,但过去了许久,她都没等到怀幸的出现,她也不着急着给怀幸发消息问,因为怀幸既然让丁容把话带到她那里,那么怀幸就一定会出现的,尤其是她跟怀幸的关系有明显软化的情况下,不会再出现南城那样的她来了怀幸却遛她一趟的情况,这是一种信任。
而且就算怀幸故技重施,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如果这样可以让怀幸消气的话,她白跑一趟又如何?
怀幸对她做什么,她都该受着,过去五年她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现在的她该珍惜才对。
一直在墓园待到日渐西斜,黄昏铺满天际,楚晚棠才起身朝着怀昭再鞠了一躬,往回走。
她拦了路边的出租车,看着没有回音的消息,也不觉得失落。
回程有点堵车,她顺势打开微博,微博很识趣地又把陆枕月的动态推到第一条。
她知道陆枕月今天会在海城演出,还为怀幸回了云城而庆幸,但看着那两排信封花束,以及贺卡上的“lucky”英文特写,指尖再一次被冻住。
怀幸虽然人不在海城,但又给陆枕月送花了。
彩霞碎进楚晚棠棕色的眼瞳,在里面形成橘色的光圈,她退出微博,点开微信置顶,指尖在输入法徘徊,在海城暴雨夜那晚在酒店房门前想问的问题又在她的眼前浮现。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