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时微姐!这种话现在能随便说吗?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个大醋王!
尽管她和陆衔月是很要好的朋友,但陆衔月还是会吃醋的,要不然过去那些时间,陆衔月也不会隔三差五惹闻时微生气,她其实一直都清楚,陆衔月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闻时微的注意力从她身上挪到自己这里。
那刚刚闻时微说的话简直是犯了大忌。
果不其然,陆衔月也不靠着人了,在一边倒下,表面上没事儿人一样继续翻着手机。
怀幸拿起几颗荔枝,马不停蹄逃离战场,还是留给闻时微解决吧。
客厅里
闻时微单手撑着身体,垂眸看着陆衔月的侧脸,氛围持续僵硬了十来秒后,她起身在陆衔月面前蹲下,把手放在陆衔月肚子上隔着衣服揉了揉:“不需要在我妈面前挣表现,是不是撑得很难受?”
“……”陆衔月翻身,留给她一个背影,指尖还在屏幕上点着,嘴里说,“我才不难受。”
闻时微再度凑近,俯身,在她耳边说:“这两天她们问我什么时候带你跟她们见面,我说就今天。”
“不要生我的气,小衔。”
陆衔月觉得耳朵发痒,轻哼一声,还是没转身。
但她举起手机,把屏幕给身后的女人看,上面显示着刚刚给闻时微新?*? 发的消息:【快点哄我!wsw!】
“在哄了。”闻时微说得很温柔,夺过手机,嘴唇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一下。
第一次被喜欢的人亲脸,陆衔月愣在当场,她的睫毛抖了抖,翻身回来正对着闻时微,指着自己另一边脸,脸颊通红,声音很轻:“还有这边。”
客房里的怀幸什么都不知道,默默把拿的这几颗荔枝吃完。
好撑,不知道是刚刚吃“狗粮”还是吃饭吃的。
刚把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手机铃声就在柜子上响起。
她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滑屏接听:“岁岁姐。”她笑了笑,“看见花了吗?”
《雾》在海城的演出时间定在端午节,也算是赶上了五月份的档期,但排档更为紧凑,趁着假期流量大,陆枕月下午两点半和晚上六点要连着演出。
怀幸和陆衔月都来了云城,陆枕月一个人在海城那边。
因为是《雾》在海城的首演,这样的情况之下,陆衔月跟怀幸商量过后,托花店送了两排陆衔月觉得效果不错的信封花束到场馆那边,贺卡上会写下“演出顺利”等字样,还会署名她们各自的昵称。
陆枕月轻笑:“嗯?给我送花了吗?我不知道诶。”
“糟糕,那我岂不是剧透了。”怀幸也跟着笑。
“是收到了,不过我打电话给你还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
“看你这么忙,想问问你有没有准备礼服,还有半个月就是老人家寿宴,没准备的话,我一起约人定制了。”陆枕月说,“衔月那里也是一样。”
怀幸沉吟几秒,回:“那麻烦岁岁姐了。”
“不麻烦的,小幸,回头把尺码发我一下。”
“好。”
“对了,花很好看,谢谢。”
“不客气。”
电话打完,怀幸在椅子上坐下。
她握着手机,又调出跟楚晚棠的对话框,再次点开早上的那张水照,像是在确认什么。
另一端,楚晚棠已经来到墓园,她在过去几年也常来这里,抱着一点和怀幸可以在这里遇见的希望,但怀幸有意躲着她的话,肯定不会让她如愿。
今天她带来的不是花,而是艾草。
她把艾草放在一侧,蹲下来熟练地清理怀昭的墓碑,直到这里一尘不染。
“我见到杏杏了,怀阿姨。”楚晚棠看着怀昭的照片,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知道她肯定向您说过她现在的生活,幸福、快乐、美好,我可以为她证明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她现在行为处事利落,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