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从浴室出来。
陆衔月今晚上安静了些,没发几条消息,怀幸回了其它的工作微信,才看着一小时前楚晚棠发来的四个字。
楚晚棠的头像是一束装在信封里枯萎的花。
怀幸没点开看,也没有点开对方朋友圈的打算,她的整张脸都覆盖在白色面膜之下,看不出任何表情。
几秒后,她退了出去,再滑动屏幕,把这个聊天对话框隐藏。
迟早都会因为两边公司合作加上楚晚棠的微信是一码事。
但在这之前,她可以装作没有这回事。
……
四月三十号,周三。
全国大部分的打工党们从两眼一睁开始就在等下班,怀幸本次出差之旅在昨天已经结束,今天就放下属们到处溜达,而她自己趁着午休时间,来到“岚翎”附近的咖啡厅。
过去几年,她也加回了任姣的好友。
任姣还是那么讨厌上班,给她发的依旧是那些话,但嘴里面说着是一回事,实际上这人满勤不说,五年过去还升了职,现在是营销部2组的组长,而谷如风成了营销部总监。
至于费书桃,任姣说她离职了,具体原因不详,但她经常来到公司接谷如风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