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情,静王记在心里了。

瑞王脸色缓软了几分:“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太见外了。”

两人也没在宫门前耽搁太久,各自上了轿子,回王府了。

那厢,萧宴宁刚上马车,梁靖忙问:“怎么样?没出事吧。”

当时把秦昭的书信给梁靖看过后,萧宴宁就准备入宫。

秦昭给他的书信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把柄,他自然要把事情提前说清楚,他可不想让皇帝查到这件事,疑心病发作,以为他和秦家暗中联络密谋什么。

萧宴宁:“没事,又没有实打实的证据,都在那里打口水仗呢。”

梁靖:“那河堤被炸之事皇上怎么说。”

“只能派人先去查。”萧宴宁声音有些冷:“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甭管藏得多深,最终都会被揪出来。”

梁靖看着他,看了一会儿,他轻声道:“宴宁哥哥,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萧宴宁看向梁靖,梁靖已经收回目光了,他嘴角噙着笑,目光落在马车帘子上,好像那里长了一朵吸引人的花。

萧宴宁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他觉得梁靖傻里傻气的。

于是萧宴宁伸手握住梁靖的手,感受着彼此手心里的温度,十指就那么扣在了一起。

***

因为水患之事,朝堂上难得安生。

皇帝也没上朝,赈灾之事让太子全权做主。

太子做事很沉稳,朝臣们觉得太子不愧是皇帝精心培养多年的储君,做事有那么点皇帝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