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口。
他当时就一个念头,温家就剩他一人和这些东西,东西要是丢了,他就不活了。
文稿被存放多年,纸张已发黄发硬,有些稿纸已经很破碎了,轻轻一碰都能掉下来,可它们还是被人细细精心保管了下来。
皇帝看着被呈到跟前的东西,他伸手掀了掀,看了几眼又慢慢放下。
只能说温允和季洛允不愧是知己好友,字写得不相上下,都很秀气。
皇帝看着季选:“今日是谁把你带入宫的?”
宫门森严,义勇侯府这些天也在以追查盗贼的名义全城搜索季选,要是没人暗中护着他,他根本就进不了皇宫。
太子等几位皇子也在心里嘀咕,这事是谁做的。
众人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梁靖身上,要是季选所说为真,那梁靖很有可能是帮助季选的人。
不过他们能猜出来,季侯爷不可能猜不出来,梁靖今日被特恩入宫,肯定会被紧紧盯着。
不是梁靖,那就是和梁靖关系甚密的萧宴宁。
大家的目光又落在萧宴宁身上,萧宴宁的眉头皱着,神色肃穆,双眸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季选。
随即几个皇子现在心底把这个怀疑否定了,萧宴宁入宫一向从简,身边从来不带侍卫,就跟着砚喜。这次也一样,他要是真能把人带入宫,除非他会隐身术。
季选听了皇帝的问话,他抿了抿嘴正想说什么,皇帝嗤笑一声:“算了,不想说就罢了,假话朕也不想听。”
无论是谁,他现在都没心情追究这些。
皇帝抬眸看向季侯爷,语气平淡:“季卿可有话要说?”
季侯爷一脸悲痛:“皇上,温允同犬子年岁相仿,老臣也是看着温允长大的。温家出事之后,老臣和犬子出于同情隐匿反贼之后在家,确实犯了欺君之罪。但温允叛国投敌的信件,岂可凭借几张所谓旧时手稿和犬子书信便认定是侯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