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心绪不稳之下,堆出来的雪人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看到梁靖眼中含着的担忧,萧宴宁:“暂时没事。”他说着这话本能地咧了咧嘴,想要笑一下安抚他,然而心里装了太多事情,实在没能笑出来。
而且此时萧宴宁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类似别扭的情绪,他想,自己如果在梁靖面前,脸上都要一直挂着着虚假的笑,不能表露出半分不高兴,那还有什么意思。
他们是毫无血缘的陌生人,可他们有着那样的亲密关系。
稍稍表露些情绪,又能怎么样呢。
好像感觉也没那么坏。
萧宴宁的脸色不大好看,梁靖眼中的担心更浓了。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追着问,而是抓着萧宴宁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带着他往房内走。
此时的萧宴宁就跟一直被牵制的木偶一样,随着梁靖的动作而动作。
梁靖把人摁倒椅子上坐下,又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宴宁哥哥,你的手很凉,让人拿个暖炉过来暖暖吧。”。”萧宴宁接过茶喝了两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滚落到心底,驱散了心底的冰寒:“马车上放的有暖炉,我懒得用。”
“不用了
梁靖心下了然,萧宴宁常坐的那辆马车,他坐过许多次。
里面就像是个百宝箱,什么东西都有,暖炉这东西就在手边,除非萧宴宁自己不想用,要不然低头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