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他捋着胡须:“话虽如此,可梁千总也不该杀人。叛国投敌乃是大罪,总要呈报皇上做出决断才是。”
监军太监安喜站在一旁垂眸不言。
萧宴宁明白,这有时候副将当久了,就想着当将军。
有安王在,副将再厉害也只能是副将。
杜言并不坏,打仗时,他愿意听安王的指挥,大家齐心协力,驱赶外敌。
只是对内,遇到机会,他自然不会当做没看到,能为自己争取好处肯定会尽力争取。
梁靖明显是安王的人,犯下这种低级错误,杜言半夜都能乐醒。
安王正想说什么,萧宴宁冷不丁问:“怎么死的?”
众人一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萧宴宁抬眸好奇地询问:“父皇为了西羌之事日夜难寐,他叛国投敌就是把父皇的江山拱手相让。”
“犯下这样大逆之事的人不说五马分尸也得凌迟处死吧。”萧宴宁张嘴凉凉道:“本王听说凌迟处死需在受刑者身上割三千六百刀,三天三夜人才能死。所以,那个叛国投敌的人怎么死的?有没有被凌迟?”
众人因他这话面面相觑,被他这么一问,杜言脱口而出:“一剑封喉。”
“一剑封喉?”萧宴宁皱起眉头神色诧异:“就这么便宜他了?为什么不能是凌迟到第三天的时候在他身上涂满糖水,引蚂蚁来咬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