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复杂,不知道萧宴宁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
得宠就好好得宠,他不,他就是与众不同。往往这边刚被偏爱,那边皇帝就对着他发出雷霆之怒。
几个皇子甚至想过,这事要发生在自己头上,心里恐怕要憋屈死。
萧宴宁没有,萧宴宁脸皮厚心态好,对皇帝的怒火那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听到太子问话,萧宴宁干咳两声,巴巴实话实说:“太子哥哥,我本来想求父皇给我改个封号。”
太子的眉毛纠在一起,皇帝封号都赐下了,哪能说改就改。
“为什么要改?”太子不解,皇帝为了这封号可是费了好大心思,萧宴宁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怕是会被人弹劾恃宠而骄。
萧宴宁脸上的表情更干了:“就是觉得和我这形象不大像,不过在路上我又想开了,封号都赐了,御用监也在雕刻门匾,我要是找到父皇说这事儿,有点遭人恨,所以就想着算了。”
他身后的砚喜听到这话只想捂脸。
太子跟前说这么直白的话,不大好吧。
太子早就习惯了萧宴宁这性子,他道:“幸好你想通了,要不然真有点过了。你马上就要出宫了,是个大人了,以后不可这般任性。”
萧宴宁最怕听太子说教,那是引经据典,有理有据,于是他忙点头。
太子看他一副想要逃走的样子,弯起眉眼笑了:“孤要去见父皇,等改日孤在再和七弟你好好说道说道此事。”
“那太子哥哥你快去吧。”萧宴宁巴不得太子赶快走呢,自然不会留人。
等太子转身,萧宴宁赶快溜了。
太子在他身后轻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