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一声,太舒服了。
邬常安给她拉起被子,再走到床尾拉出她的腿,腿上?没亵裤,他直接撩蛇酒抹上?去,先把蛇酒搓开再两掌开合着?捏。
陶椿又是?疼得哇哇叫,腿比肩膀酸疼,捏到哪儿哪儿疼,尤其是?大腿内侧的筋绷得直直的,邬常安捏上?去的时候,她疼得要弹起来。
“不捏了!不捏了!”陶椿大叫,“腿要断了!还捏!邬老三,我要掐死你!”
邬常安哈哈笑,他摁着?她不让她跑了,嘴上?哄道:“你躺好,我不捏了,我用掌心搓,力道轻点。”
陶椿擦一把眼?角疼出来的眼?泪,暂且信了他。
邬常安又掬半口蛇酒在掌心搓热,沿着?腿内侧缓缓打磨,待她适应了,他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陶椿咬牙忍着?,好不容易捏完一条腿,还有?另一条腿等着?。
“我怎么就长了两条腿?”陶椿恨。
又是?一番痛苦的折磨,等捏完了,陶椿浑身发热,酸疼的感觉渐渐消失,她浑身轻快,身上?又轻又暖,她闭上?眼?就要睡过去。
邬常安脱衣躺进来,他搂着?她说:“我这?几天想了想,要是?想雕个?玉的,玉块儿小不了,整个?陵里应该只有?胡阿嬷手里有?。等我们?巡完逻,换班休息的时候,我去问一下,看能?不能?换一块儿。”
陶椿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胡乱“嗯嗯”两声回应一下。
“你跟我一起去,粉条是?你做出来的,你在她面前比我有?面子。”邬常安又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