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邬常安喊一声,“真香啊,在?炒啥菜?”

“干煸鸟肉,这道菜下酒,你沽两?盏酒过来。”陶椿说,“今天累了,

喝点酒睡得香一些。”

鸟肉盛起来,陶椿刷锅,又舀两?瓢水倒进去?,她冲外面喊:“取一撮粉条来,吃了干的,待会儿再喝碗热汤。”

她心想粉条可真是?个?好?东西,吃的时候实在?方便,这要是?没?有粉条,她再做饭不是?要煮米就是?揉面擀面切面条,有这个?麻烦事挂心,吃肉喝酒都?不痛快。

邬常安端酒进来,又出?去?取粉条,他多取两?把,顺便把明?天吃的也泡上。

“有这个?粉条,陵里的人要记你一辈子,吃的时候太方便了。”他进来说。

陶椿笑两?声,“巧了不是?,我前一瞬也有这个?念头。”

干煸鸟肉端上桌,两?个?油盏也端下来,昏黄的灯火映照下,鸟肉的颜色好?极了。

陶椿捏个?鸟腿拿手?里啃,味道又麻又辣,刺激得嘴里口?齿生津。

邬常安端起酒盏,说:“来,喝一个?,你今儿辛苦了。”

陶椿举杯跟他碰一个?,酒水入喉,她“哈”了一声,“过瘾。”

邬常安咽下辣喉的酒,也捻块儿鸟肉拿手?上啃,鸟肉肉丝粗,熏过再干煸,吃的时候一丝一丝的,越嚼越有味。

啃两?块儿肉抿一口?沁凉的酒,慢慢吃慢慢喝,一盏酒喝完,身上就发起了汗。

邬常安起身去?添一把柴,水烧开了抓两?把粉条丢进去?煮,还打?两?个?荷包蛋。

吃饱喝足,陶椿浑身软绵绵的,她倚在?桌上,看邬常安把鸡肉斩了装陶罐里架炉子上,忙着准备明?天吃的肉。

都?准备妥了,邬常安拿盆舀洗脚水,走到陶椿旁边,他抬脚碰碰她,说:“走啊,睡着了?”

“走不动?了。”

“那我背你?”

陶椿立马站起来,她踩着凳子趴他背上,“你不会把我背摔了吧?”

“不会,搂紧了。”

邬常安弯着腰,手?上端着水盆,背上背着媳妇,鼓着一口?气大步往外走。

“真有劲。”陶椿哈哈笑,“等我练出?来,我也背你。”

“我可当真了啊。”邬常安还真有点期待。

“等着吧。”

第101章 塞来一个孩子 二堂嫂发动

陶椿洗漱的时候, 邬常安去仓房一趟,他舀来半碗蛇酒,说:“待会儿你躺床上?, 我用蛇酒给你搓一搓,免得明早下不了床。”

陶椿抖一抖肩膀, 身上?的确酸酸胀胀的, 她就没说二话。

泡脚的时候, 陶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足袜汗湿了, 长靴里八成也是?潮的,她伸手掏一把,靴子里的貂皮潮乎乎的。

“你鞋里湿没湿?生?个?炭盆,把靴子烤一烤。”她说。

邬常安洗了脚才出去,担心在卧房烧炭盆会闷死人?, 他把炭盆端去隔壁屋,又把前两年给小核桃烘尿布的架子翻出来, 把两双翻皮靴子倒挂上?去。

出门时他再三回头, 反复确认哪怕把靴子烧了也不会起火烧房子后, 他才关门回屋。

陶椿已?经躺床上?了,见他进来, 她翻个?身趴着?, 说:“快来搓,好冷。”

邬常安擦擦手, 他卷起袖子掬一口蛇酒先在手心搓热,酒液搓温了,他拉下被头,双手按在温热的肩膀上?。

陶椿冻得一哆嗦, 她下意识缩起肩膀,肩上?的肉紧绷在一起,但耐不住邬老三劲大,手上?还没使?出全力,就把她捏得哇哇大叫。

邬常安笑着?加快动作,从肩颈到胳膊来回捏一遍,再掬一口蛇酒抹在她身上?,这?下用虎口把蛇酒搓开,搓得手下的肌肤发烫发软,不再僵硬了。

“是?不是?舒服多?了?”他问。

陶椿闷着